没说话。
也不敢动。
就怕伤着她。
程子修抿着唇，最后跟她说：“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跟我玩儿游戏？”
秦小萌：“………”
他喉咙发紧的说：“我想死在你的游戏里。”
“………”
“这个啊，以后再说吧，先睡觉。”秦小萌拉着被子躺的笔直：“困告告。”
“………”
脸黑了，比墨水还黑。
***
距离苏沐橙的预产期越来越近的时候，童震、蕴、九烙，全部都跑过来海市长住。
等那两个小宝贝出生。
七月的天，很炎热。
〶苏沐橙穿着一身白色宽松的裙子，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预产期了，她身形还是清瘦，只长了肚子，也不像别的孕妇那么大。
墨园里。
她给九烙倒了杯茶，自己喝了一口白开水。
“九叔。”她想说，如果遇到好的女人，就放下吧。
“小橙啊。”九烙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跟知道她的想法一样，他没多说什么，只有一句话：“除了她，其他对于我来说都是囚笼。”
苏沐橙没有说话。
九烙也沉默了下来，空气中瞬间有股子说不出的沉闷劲儿。
后来，还是九烙打破这状态，他看着苏沐橙的肚子，问她：“等孩子们出生了，可不可以让他们叫我一声外公？”
“好。”
九烙笑了，细看，他的眼睛是红的。
从墨园出去，他去看了童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跟她说了很多，说她马上就要做外婆了，他马上就要当外公了。
外公、外婆。
他看着墓碑上女人清浅的笑容说：“淳淳，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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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