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郎君好。”
刚踏入鸣凤楼,就听两边传来侍女热情的招呼声。
过来次数多,徐诞也认识几名侍女,摇手回应道:“大家好,我珠姐姐在吗?”
呆在鸣凤楼时间长,他便发现鸣凤楼明面上是由珠掌管,但诸御仙的话语权也不小,只是不怎么参与楼内诸般事物。他还发现,鸣凤楼内的人隐隐有点怕她。
这些事,徐诞只是看在眼里,没有去问,也没跟人说。电视里面好奇心重的人,往往活不过几集。
“楼主在二楼,小郎君这边请。”一名侍女要上前引路。
“你们不用管,我自己上次就行。”徐诞摆了摆手,跑了上去。
等他离去,一名侍女才走到外面,抬头看了看挂在门上的镜子,又走回来。侍女和其她人对视一眼,眉头微蹙,又转头往徐诞离去的方向望去。
早有侍女暗中通知上面。
徐诞跑上楼,就看到倚在中间柜台的鸣凤楼主珠。
今日珠手持一柄绣就雪狸嬉戏的纨扇,穿着月白丝制长衣,金玉珍珠为饰,玉佩悬腰,头戴一朵盛开的鲜花,端的是美不可言。镶嵌发光宝珠的明亮二楼,都不免为其容颜失色。
“姐姐,我来了。”徐诞上前嘴甜的叫道。
“呵呵,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小东西是有事才登我鸣凤楼,没事路过怕是连看也不看一眼。”珠轻摇纨扇道。
“瞧姐姐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徐公祖可是实诚君子。”
“确实,君子坦荡荡(躺蛋蛋),小人长(读:掌)戚戚。你名为蛋,君子都躺上面了,如何不是君子?”珠脸色平静的说。
徐诞怎么感觉她话怪怪?
旁边侍女不知怎么回事,一脸怪异。
“跟我来吧!”不管他怎么反应,珠转身就走,侍女连忙跟上伺候。
来到会客室,珠好像没骨头般,软软地靠在绵柔的坐榻上,右手靠在扶手支着俏脸,左手轻摇纨扇道:“你身边小家伙怎么回事?不会是你生的孩子吧!咯咯咯...”
珠不知想起什么,纨扇捂嘴大笑起来。
边上侍女也跟着笑着。
诸御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背靠墙上,肩膀一抽一抽。她总是神出鬼没,徐诞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去。鸣凤楼里面,她算是最特异独行的人。
“姐姐,这是灵童。一般是身蕴灵根童子夭折后,一点真灵所化;也有的是童子去世,一点灵性孕育而成。”
“你当我和你一样没见识吗,还要你讲?说吧,这灵童是从哪来的?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姐姐,我可是好人,不会做那种事情。”
“那可不一定,有些小孩啊,外表看起来老实,其实心里面黑得很。上次说给人家讲传奇故事,可是一直拖,都不知拖了多久。”
珠瞟了一眼,就差没指着徐诞鼻子了。
这女人,就会胡搅蛮缠,不是在说灵童吗,怎么拐到传奇故事那边去?这一拐起码也有十万八千里了吧!
徐诞赶紧转移话题,讲遇到鬼母和睡醒后发现灵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