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琦赶紧摆手道:“荒谬,何其荒谬...这样的传言,你亲眼见过?”
“想相比之下,我更偏向先前他都是故意装的,至于为什么要装,这个不清楚。”
“方才在兄长面前,他说得振振有词,咱们只是瞧着他冥顽不灵,又混蛋得不行,但他实则在外做了些什么,比如跟那叶青研究新菜品,这些事,以往咱们可都不知道!”
“在说那叶青,他老子娘几乎不在长安常驻,咱只瞧着他整日跟吕泽一帮狐朋狗友厮混,要真是个败家子,叶大郎能放心把长安的生意交给他?”
柳茹孀想了想回道:“你说得好像也在理。”
吕鸿琦继续说道:“在说了,若吕泽魂撞没了,那他这群朋友呢?他可是口口声声说,清真鱼是从叶青那学来的。”
“难不成叶青也丢了魂?他那帮子朋友也丢了魂?这不胡扯么!”
柳茹孀细细想来,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随后又回道:“他说是跟叶青学来的你就信呐?到底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若吕泽说假,那丢魂这事儿没跑。”
“谁去问?咱莫名其妙去质问个小辈,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在说了,让叶大郎知道,他能善罢甘休?那人也不是个善茬!”
柳茹孀拿出副教育儿子似的态度,真是恨铁不成钢,无奈道:“我说你这头,怎么撞柱的不是你!”
“清儿的学堂里都有谁?”
吕鸿琦忽然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噢,你是说他啊!这倒是个好法子,咱们长辈不好出面问,清儿与他是同辈又是同窗,在适合不过!”
“一会儿清儿下学来你就交代他。”
柳茹孀得意的点头道:“这还用得着你教!”
突然又想起来说道:“对了,我跟你说,方才在厨房我可从吕泽那得知,他可能有个外室!”
吕鸿琦又吃一惊:“外室?”
随后恢复正常道:“他有外室又有何奇怪的,没有才奇怪呢!”
“在说了,既然都疑他可能是装混,这种大事能说与你听?”
柳茹孀想想,又回道:“若这人不是吕泽呢?想找我这个婶子帮忙?想知道真相,等清儿去打听来不就明了?”
吕鸿琦点头,又说道:“对了,我也有件事与你说,兄长不仅让吕泽去酒楼打下手,还琢磨着让他今日做的三道菜,作为醉玉楼的新菜品。”
柳茹孀刚舒展开的情绪,随之紧绷起来,回道:“这可不妙,若让那三道菜作为醉玉楼新品推出,那日后岂不是要压过清儿,对清儿不利。”
“得想办法制止才行!”
吕鸿琦向来听老婆话,可这回却不以为然,有些生气,道:“你糊涂!”
“现在醉玉楼什么情况,你难道心里没谱?咱做事得有分寸,对酒楼不利的,万万使不得!我方才瞧了吕泽做的那三道菜,做法样式以往可从未见过。”
“指不定醉玉楼这回能凭着那三道菜翻身,势头压过王家,这样一来,还娶什么王婉清,就王大郎家闺女那性子,娘家要有底气,那清儿日子也不好过。”
柳茹孀突然崇拜道:“二郎,你果然看得比我长远些!”
“这就好比当年我嫁给你,要不是我们柳家....”
吕鸿琦赶紧摆手:“扯远了,扯远了,现下说的是吕泽的事!”
柳茹孀点头。
吕鸿琦继续说道:“若醉玉楼当真能因那三道菜再次名声大振,我在拿手足扶持与兄长说去,让清儿学来。”
“以清儿的资质,超过吕泽那是迟早的事!”
柳茹孀大喜:“对!超过吕泽那是必然的。不过..一想到清儿要低声下气,跟那混世魔王学手艺,我这心中就郁结。”
吕鸿琦回道:“那越王还卧薪尝胆呢,这点皮毛算不得什么!”
柳茹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