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管好您自己吧。”永菱摸了摸云清面前的水杯,“有些凉了,奴婢去给您换杯牛乳过来。”
云清有点嫌弃:“那东西又热又腻的,才不喜欢喝。”
云清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永菱失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奴婢给殿下多加些糖,喝起来甜甜的,就不觉得腻了。”
“只有傅阴礼那样幼稚的喜欢喝甜奶,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能和他一样。”
“殿下总是不吃东西,要是再不喝点温热的暖暖胃,那您的胃疾真是别想好了。”永菱恨铁不成钢一般说:“就连惠王殿下都比您自己对您的胃疾上心,您说不得没多久就要嫁人,嫁过去了人家平国陛下一瞧,八成会琢磨,从前那个浓纤合度的大美人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还得以为是咱们陛下亏待您,不肯给饭吃。”
“怪我怪我。”云清看着永菱的神色苦笑说:“逼得我最不爱说话的永菱成了个话痨。”
虽在说嘴,永菱在给云清喝完牛乳后还是随她去了长宁宫。
云京墨一日未进米水,陈永忧心忡忡,本来正思量着要去请云清过来,没成想赶巧人自己来了。
他如蒙大赦般小跑着迎上前:“容乐殿下,您来的可太是时候了!”
云清扫扫他身后,问道:“你们陛下呢,我有事找他。”
“陛下就在寝殿里面。”陈永犹豫了一下,目光在云清脸上打了打转,实话实话道:“平国的宁王来了,陛下命礼部尚书拖着不肯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