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赫连铁树随即大怒,将那幕帘关上。
这分明是有人要害了自己!
转身便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思虑片刻,并没有唤来手下。
这掳走公主可是一等一的罪过,到时怕是有理也说不清。
就在情绪急躁之时,那酒劲已经完全激发了人类有生俱来的欲望。
此刻的理智已经渐渐的失去了作用,欲念如狂。
......
一直躲在屋檐之上的岳不群见时机成熟,随即一跃而下,吓得赫连铁树无比的慌张。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赫连铁树从床上下来,若不是岳不群突然的出现,神智稍加清醒,险些就要酿成了大错。
“我做了什么?倒是将军好兴致啊,居然连公主都不放过。”
岳不群的嗓音早就变作了与太监无疑,再强行克制已是无用。
“你!”
赫连铁树憋了一眼君子酒,而后又看向了床上的银川公主,她的衣衫不整。
这分明就是算计好的,好在公主中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别着急嘛。”岳不群倒是不慌不忙,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我这么做并非要取你性命,只是,这将军之位是不是要换个人来做了?”
“哼,没想到你这混蛋平日里不与人争抢,实则是个贪图富贵的阴人!”
赫连铁树再不敢看向床边,此刻的他全身火热,体气蒸薰,即使眼前有个外人,赫连铁树也再难克制,终会做出禽兽的行径。
视线右挑,寻着长剑所在。
“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你现在的样子,绝非我的对手。”边说着,岳不群将赫连铁树的官印与镶黄边的任命书取了出来,比在自家寻物还要娴熟,“若是不听,我随即便让几名手下进来,也不知西夏皇帝会不会饶了你。”
“......”
赫连铁树倒吸口凉气,由于慌乱,将那酒劲压下了些许。
“哼,好你个岳不群。”
赫连铁树走到了桌凳旁,拿起了毛笔。
“将军真是识时务者。”
岳不群见赫连铁树奋笔疾书,心中自然愉悦。
“满意了吧,解药拿来!”
赫连铁树并没有将那任命书写完,留下了一个落款的位置。
“哈哈。”
岳不群笑道。
“你当我傻吗?若是给你了解药,闹个鱼死网破,咱们谁都不好看,识相的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
赫连铁树怒视着岳不群,虽说眼下躲过此劫才是上上之策,即使写了任命书,依然还有挽救之法,但看岳不群的样子,分明是要杀了自己不可。
这一番骚乱,无人进来,想必是门外的手下早就着了岳不群的道。
“我说将军,活着不好吗?若是不快些解决我们的事,被人发现了公主失踪?”
岳不**笑一声,距离天亮还有不少功夫,她可不怕在这里耗着。
“好你个阴阳人!”
门外,一阵疾风而过,慕小川身影乍现,凌波微步形如鬼魅。
“是谁!”
岳不群大惊失色,那日比武,岳不群并未在场,实在没有料到前几日所传的打败段延庆之人竟有如此轻功。
“我是你爸爸!”
说着,慕小川将一枚解药送入了赫连铁树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