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赶到城外校场的洪锦一脸懵逼,校场内一片狼藉。
询问之后方知是粮草官与胃口超大的邬文化起了矛盾,邬文化被那小厮气的发飙,不过也知分寸,只是将校场地面给砸了个坑坑洼洼。
粮草官起初是被邬文化那高大的体魄和手中大棒槌给吓了一跳,不过看到邬文化只是在破坏地面,还有旁边的季康在一边劝阻,从惊吓中逐渐恢复过来。
“何事喧哗,军营之内成何体统!”洪锦慢慢走来并大声呵斥道。
粮草官这时又想起自己这个肥差还是朝中的姐夫安排,顿时底气大足,不屑讥笑道:“匹夫,野人,你们这些奴隶们也不仔细睁开眼瞧瞧本大人是谁,我姐夫乃是朝中的中大夫费仲是也,深得陛下恩重!谁敢造次?”
这粮草官平时仗着费仲权势,在军中贪污军饷、偷盗军粮,众人心里虽怒,但也无人敢言。这厮很少来大营这边,多在城中与狐朋狗友们在城中饮酒作乐,故此也不认识洪锦。
今日缺钱的粮草官前来营中拿钱,看到正在狼吞虎咽地邬文化心中滴血道:“我的钱啊!”,于是便开口讥讽,产生矛盾。
“哦,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倒是要让你瞧瞧本帅敢不敢造次!”洪锦被听乐了,向来看不惯这些欺软怕硬之辈,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的小弟兼猛将出口气,不然日后怎么做大哥,梳中分。
“你对本帅不敬,傲慢无礼,该打一鞭。对吾兄弟更是侮辱,横行无忌,再打一鞭。最后一鞭给你个教训,日后谨记,狐假虎威也要看看人再说。”说完洪锦命人拿来一条软绳。
“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本帅仁慈,也就不拿鞭子抽你了。”洪锦将绳子往那粮草官身上一抽,顿时一声惨叫,让众人心中的恶气大解。
“这第二鞭嘛,文化,你来!”洪锦将手中软绳递给邬文化。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听到此言的粮草官想起那三米凶汉之前暴锤大地的样子后瞬间吓尿。
“大哥,你看这厮的小身板,即使我再收起力道,也经不起我这随手一绳啊!”邬文化有些迟疑地接过绳子。
“无妨,吾在修行之时,换了一些丹药,让这厮含着此丹,能吊着他一口气不死!不过此丹药力有限,文化你也别使太大力气哈!”洪锦命人将丹药放入粮草官口中。
“太好了,刚才还担心这小厮吃不了俺的一绳就挂了,死了再抽就不痛了,便宜他了,这下正好,可以多抽几下以解吾气!”
洪锦嘴角一抽,原本以为邬文化顾虑抽死粮草官是担心洪锦因此而得罪费仲,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文化小弟就是要让粮草官活着多被抽几下。
还没等邬文化动手,这粮草官就被吓晕,洪锦命左右用凉水将他泼醒。
等邬文化随手一抽,那粮草官又痛得昏睡过去,奄奄一息。
”算了吧!这厮尿气冲天,再打就污了自己的手,还是大哥你来吧。”邬文化嫌弃地将手中的湿绳丢在洪锦脚下。
“额,你嫌会把自己的手弄脏,难道本大哥的手就不金贵了吗?”洪锦心中不由笑骂道。
“嗯,看来还是文化小弟仁慈。大营之中,若是平日谁受此人欺压,可尽情鞭笞。”洪锦大声对周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