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暗影系高级法术——暮夜统治!
这时!
陆南雪惊恐的抬起了她以满是泪痕的双眼,幽蓝色的眼睛和红色的血丝交织,组成了冰与火的赞歌。
不过在这绝对的黑暗里,也没有人能看到她眼中散发的色彩。
“这是怎么回事???”
“天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刚刚底下的法阵已然消失,夜幕的斗篷以及笼罩在这片区域,黑暗之中总是会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又会被慢慢的放大,变成一种恐惧。
刚刚台下的口之笔伐,已然成为惊恐的嘶吼。
此时,一个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刀刃,从陆南雪的周围呼啸而过。
陆南雪仓皇的倒地,躲过了第一次手刃。
紧接着,一把仿佛从天而降的匕首,狠狠的插在了陆南雪的大腿之上。
她没有出声,只是要紧了牙床,用左手紧紧地捂住那鲜血迸发的伤口!
随机又是一刀,看向了她的腹部,就像肖小江那样被穿肠而过,鲜血洒满了地面,只是在黑夜的笼罩下。
看不家,那鲜红的一片,只有陆南雪的指尖可以感受到这生命的流动。
这时,黑幕褪去,地上只剩下一摊鲜血和躺倒在地的陆南雪周围,洒满了一片被碾碎的冰沙。
爱莎刚刚控制好了施法范围,通过空气的温差,精准的找到了在犹如墨汁的空气中到处游动的目标。
瞬间,便只剩下了褪去墨色后的晶莹。
雨下得不是很大,打在干净的石阶上,少了很多音乐般的音响。
雨点显得有些羞涩,像是不愿意揭开盖头的新娘,又像是即将远赴天涯的游子。雨丝倒是很密,但也没有织成像夏雨那样的雨帘。
这被冰系法术凝结的冻雨显得有些沉重,不太像过往的爽朗。
冰冷的雨珠混合着地上流动着的血液,渐渐稀释。
包括场地外的雨,如山涧的溪流,从穹顶上飞下。
风吹过来时,会飘进几滴落在陆南雪紧闭的眼皮上。
爱莎用眼睛狠狠的盯着台下早已鸦雀无声的人们,用着冲冠眦裂气魄大吼道:“我在重申一遍,雪儿是我们东方国府冰系的学生,从现在起也是我的学生!谁要是想要要了她的命,那就是与我爱莎为敌,若是如此,那你们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从东方国府的匾额上踩过去!听到了吗???”
。。。。。。
东方第一医院里。
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如果你的心里足够阴暗,在你看来那就是一个断头台,而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你的命。
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可有些人总是这里的常客。
“嘀•嘀•嘀”很单调的声线,苍白的感觉。
陆南雪受的伤非常的重,爱莎冻出了一条无人可以走过的道路,急忙将陆南雪送来了这里。
肖小江在接受了治疗后,也可以一瘸一拐的在病房里晃悠了。
可能是由于肖小江特殊体质的原因吧,这伤并没有对他的生命造成过大的威胁。
可陆南雪就截然不同了,这一道对她而言无疑是致命。
刚刚肖小江也得到了陆南雪受伤的这个消息,他也显得非常的焦急,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出病房,只能趴在病房的阳台上,干等着!
阳光透过窗前的枝干,撒入绿墙白壁的病房一角。
映照着肖小江裹满了腰间的绷带,他的手臂杵着下颚,看着窗外飞来飞去的麻雀,叽叽喳喳的歌唱着心头的郁闷。
他回响着他眼睛闭上前所看到的最后的画面。
那时他也看到陆南雪的目光中闪烁着怪异的寒意,一瞬间直觉的自己的身体被冻的逐渐麻木,然后便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之后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可听别人说,陆南雪把那个刺穿他腹部的那位武道者,变成了一片冰渣子,甚至比那还要更加的细腻和凶残。
听到这个消息的肖小江,内心竟然涌现出一股温度,陆南雪竟然为了自己迸发出了如此大的怒火。
难道她还没有忘了自己,不过这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是她搭档的缘故吧。
“肖小江先生,在吧?”
这时走进了一个金发的女子,对着趴在阳台上的肖小江说道。
“什么事?”
你是雪儿的男朋友吧,我来和你说一件事。
“你是谁?你要是想伤害她的的话,我可不客气!”肖小江恶狠狠的对着眼前这位异国女子说道。
“我叫爱莎,她现在是我的学生,所以我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