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郁闷极了,他今夜入睡很早,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他,谁知道,刚一睡着,又进了这该死的梦境。以为还会碰到她,可从花林一路走来,却没有看见半分影子,翻阅一阵书之后,心血来潮才下来泡个温泉。
怎知她突然帽了出来,他只好潜到水底见机行事。好不容易听到她进屋他刚冒出个头想出水去拿衣服,她却抱着一本书又出来了,他又潜了下去,但是她干脆躺那儿了。
最后他嘴里的空气用尽,不得已只能冒出水面。他这一冒还想着会不会吓着她?却不曾想,她哪里有一点女孩该有的羞涩?
虽知道自己在做梦,但羞羞这种东西,与生俱来,就算是梦里,也不能随意让人家看的。
莜沐飞快的跑过去拿下衣服,放到泉边,然后转身进了屋。开玩笑,她刚刚虽装着若无其事,但是,让她看一个成年男子不穿衣服,她如何也装不了的?
大约过了五分钟,莜沐听见露台的地板上传来咚咚的走路声,她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时,秦肖已经穿戴整齐,发梢还在滴着水滴,慵懒地一条腿蜷着,另一条翘起,半坐在蒲团上,左胳膊肘靠着茶几,右手端着一杯茶喝着。模样多了几分的放荡不羁。
见莜沐出来,垂直一下身子给她也倒了一杯,放在了对面,眼神示意她坐下,随后又恢复他那慵懒的模样。
“谢谢。”莜沐道谢后坐下来,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别说还真不错,比自己泡的更加清甜,不浓不淡,唇齿留香。
“你来多久了?”放下茶杯后,莜沐问。
“大约四小时了,你去了哪里?”秦肖答问道。
“我处理一些工作的事。”莜沐随口一答,都忘记了她曾告诉他她在这里住十几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