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秒懂。他笑起来的时候,刚好露出门牙的一半,暖暖的。
“那你呢?”莜沐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会嘲笑自己一无所长了。
“我就算了吧,没什么可说的。”秦肖的话就像闷棍子打的屁,熏到莜沐的那颗小心脏了。
她不甘心,自己都一通介绍了,秦肖还是不想说。这让莜沐挫败感极强,但这不是她要的。
“你说嘛说嘛,”这时,莜沐荡突然回了秦肖身边,然后挽着他的胳膊撒娇。能让一向懒洋洋的莜沐露出这个样子的,也只有就曲天一那个女儿奴,但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个。
人真奇怪,在外面那个嘈杂的世界,人人都渴望一个安静的环境,一个自己的空间。一些人,甚至懒洋洋的不喜欢开口,不喜欢扎堆,比如莜沐。但是,当她真的处在这么个空间时,她又觉得度日如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她自然一改以往的习性,像一只缠人的猫,喵喵个不停。人啊,总归是群居动物,那些总嚷嚷着个人空间的其实特别幸福。
秦肖:“……”
莜沐看撒娇没有用,那双挽着秦肖撒娇的手一改刚刚的柔和,变成一对锋利的爪子。
在秦肖咯吱窝就是一挠:“你说不说,不说我挠你啦。”
秦肖果然举手投降。
莜沐阴笑,刚刚触碰他时,她就感觉到了,他肌肉本能一缩的反应,和自己被人碰到时的反应一模一样——那就是怕痒。
“身高183,体重135。运动爱好:摩托车、蹦极、徒步登山、滑翔、网球、游泳。特长:画画、设计、钢琴、小提琴、吉他、竹笛、竖笛……喜欢的食物:没有特别喜欢的,都可以。”秦肖跟倒豆子似的报着。莜沐却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咋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