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一次变成大哥的红佛女,李靖摇了摇头,马上派人去请道士过来。那个道士,就是那个某道观的观主袁守城,李靖当年的那个道士朋友。。
平方心里想着自己刚才见到的东方三侠真实情况,再想想中央电脑里有关他们的历史纪录……不由得觉得真实的生活里的经历,要远远的要比自己曾经看过的任何剧情片情节更曲折婉转,令人难以琢磨……
“妈的,这真实的李靖可真是够奇葩,我这倒霉儿子不知道还得遭多少罪!真想问问自己的那些前辈们,不知道他们看了之前的好戏,会有什么想法!”平方嘴里骂道。
这时候平方突然脸色变红,十分惊讶的说道:“某家看来,这个李靖还真有某家当年的风采,想某家自出世以来,从来都是小中见大,从细小处推测出全盘计划。我要是好好教这小子几年,他估计一定会是个大将之才!要是我再教他几招刀法,他还不得纵横天下,到处得瑟!”
平方的脸色突然变成黑色,大声的说道:“老关,你可拉到吧,他李靖将来的成就可比你大多了,他一生大战无数次,从未有一场败仗。哪像你,开始的时候,也很厉害,哪知道最后竟然败给一个黄口小儿,连个全尸也没有。洒家觉得,你还是不要教了。另外你刚刚的得瑟两个字用的不妥,我们毕竟是正面人物,而且他还是我们一伙的……我感觉我现在诗性大发,好想高歌一曲,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啊……”
只见平方的脸色又变成黄色,只听他又颤颤巍巍的说道:“小苏苏,不要在说那些不着调的东西了,你就消停一下吧?看你长得那么黑,哪里又像是一个诗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卖炭翁……老夫这里看着他们两个人都不错,要不然,我先给他们一匹马,让他们先看看如何?将军没马可不行!要不先给一人一头鹿?骑鹿的将军应该更是厉害!”
突然平方的脸色又变成了白色,只听他抑扬顿挫的念到:“各位大爷和小兄弟们,贫道觉得大家都错了,现在可是到了我的地头上,没什么不先问我的意见,你们在那里瞎吵吵什么,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们在这里说什么,他李靖又听不见,不如我们晚上好好的同他唠唠,无量天尊……让他小子好好学习一下!如何?”
又听到一个小孩说话的的声音:“爷爷们,说话就说话,你们都变什么脸色啊……我都快成变色龙了……不过知道你们没事,我真的很高兴,我来了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你们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们死了呢!现在又一次听到你们说话,我好开心!我好想吃火锅,我要求也不高,九宫格就行!”
“切,老夫当年被百万大军围城,都死不了,现在又怎么会死!你以为老夫只会一招指鹿为马?”
“切,某家当年只是中了那白衣小儿的暗算,现在让他放马过来,看看谁会败走麦城?”
“切,洒家当年在乌台之上,确实是嘴太快,不应该那么的胡说八道,现在让那些无中生有的小人再来,看看谁会念奴娇,赤壁怀古?”
“切,到了贫道的地头上,贫道还会怕谁?让当年的武家小妹子过来,我一定会告诉他,我袁天罡到底有多厉害!小心我不高兴,再灭他们武氏一族。”
平方听了他们几个的大放厥词,不由的骂道:“闭嘴,小心我电击你们……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多思考,少废话!我平方,现在才是真正的老大!我刚刚说的是火锅,谁想听你们的那些倒霉历史的事?都给我赶快藏好,没听见吗?有人进来了!你们一个个的老年痴呆!小心再露出马脚!”
袁守城来的很快,因为李靖的下人在半道上就遇见了他。他听说李靖有了弄章之喜,特来讨杯酒喝的,顺道也可以躲避一个天天去自己观里的讨厌的人。
那个人几乎天天到他的道观里蹭饭吃,很是讨厌。那个人的官职很大,可是俸禄很少,少到家里连饭都不够吃。为了让他自己的孩子在家可以吃饱饭,于是他就天天到袁守成的道观里吃饭。那个人名叫李渊,官拜九卿里的司马,也就是皇帝的马夫。
李靖看着道士,无奈的说道:“燕赤霞又来了,道长麻烦给处理一下,有劳道长了。”
袁守城笑着说道:“你我兄弟,不用这么说话。我既然来了,那就先看看孩子吧。我先祝贺将军,虎父无犬子,将来侄儿一定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李靖似乎有些忧虑叹道:“人生的境遇不同,随他去吧!”
袁守城看着那个孩子,似乎是感到了李靖的忧虑,随口答道:“孩子真漂亮,是个好孩子。大哥难道怀疑这孩子与嫂子一样,内有乾坤?那不如我先试上一下。”说罢,双眼盯着平方,两只眼珠开始剧烈的旋转了起来……
李靖惊道:“贤弟道长且慢,孩子太小,怕有闪失……”
平方看着不断旋转着的袁守城的眼睛,感觉天旋地转起来,渐渐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全是一片漆黑一团。突然间,眼前在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光点。平方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的很轻很轻,竟然慢慢的漂浮起来,于是他划动着自己的双手,开始向那个光点快速游去。随着越来越靠近那个光点,他感觉自己游动的越快,那个地方好像有吸力一样,自己最后的速度快的像一道闪电,冲进了那个光点里。进入了光点的一瞬间,他的速度一下就停止了,就像被人按了静止按钮一样,他一动也动不了。只是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平方拿着那颗珠子,不停的晃动自己的双手,心里很是高兴。那颗珠子在他的眼中越来越亮,最后“唰”的一下子,消失在他的眼中,他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焦急的说话的声音:“姥爷,不能砍啊,虽然这只是一个肉球,可这毕竟是夫人生下的肉啊,你可不能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