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瑟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青玄。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千瑟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青玄直接攻城略地。
千瑟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很痛。
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青玄也不好受，可他看着千瑟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青玄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仙器的手布满厚茧，落在千瑟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千瑟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千年来，这是青玄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感的相融，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青玄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千瑟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青玄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青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榻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青玄本想再多陪陪千瑟，玉芙的侍女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药仙，跟本帝君说干什么？”青玄冷声道。
“可是玉妃娘娘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侍女紧张兮兮地说着。
青玄看着千瑟：“灵儿……”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千瑟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青玄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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