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啊,他就和你一样,不听爸爸的话。”
小女孩点了点头,她害怕的看了看赵天霖的父亲,和她视线解除后就不敢再看了。
一旁的赵天霖听的眼角湿润,表面上他爷爷是说给赵若飞听的,可赵天霖深知他的爷爷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一天赵若飞给赵天霖的爷爷说了很多关于她自己的事,老人家一直再附和她,自从赵若飞来了这座古堡,古堡内好像有了一丝生气。
老人不厌其烦的讨好赵若飞,她想要什么都是第一时间吩咐下人,去置办好。
……
几周后
“爹,您不能这样啊,那可是一半的家产,你就交给了苏家的后。”
“福迎,你糊涂啊,我呀是越老看的越明白了,飞飞虽然是苏琪所生,但那也是我赵家的后,而且飞飞还是你唯一的孙女,你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竟然说出这种话,啊!咳咳”老人慷慨激昂,怒声的斥责这自己的儿子。
“可是,爹……”
“没有可是,您是不是嫌我活的久了,想让我赶紧走啊,啊?”
“爸,我听您的。”
“下去吧。”老人再也没有去看自己的儿子,反而是摸了摸桌子上的一张老照片。
老者含情脉脉,自言自语的说:“阿兰啊,你再等我几天吧,我估计我的时日不多了,你可要给我温好酒,好让我喝个痛快,你别说什么喝酒伤身体,我啊这一辈子就被你惯的一次就喝那么一点点,到了下面你可不许再管我了。”老者看了看照片顿了顿,又下意识的说道:“不过你要管就管吧,不过你可得和我再过一辈子。”
说完老人看了看窗外,他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赵家的列祖列宗,阿兰,赵牧来了。”
说罢,老人闭上了眼睛,手中相片滑倒地上,哐当一声,引起了门外在收拾房间的人的注意。
那名清洁工走进屋子见老爷子没反应,以为老人睡着了,但她还是下意识的用手试探了一下,不试不要紧,一试缺吓了她一跳,老爷子竟然咽了气。
……
赵天霖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手中杯子毫无征兆的掉到了地上,哐当一声吓了赵天霖一跳。
赵天霖心中发慌,突然电话也响了起来。
赵天霖拿起了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雄厚的嗓音,他的电话是赵天霖永远也不想去接的,因为这个人就是赵天霖的父亲。
赵天霖深知家里要是有什么事都会是何叔来通知他,他的父亲平时不会给其他人打电话,这次他的父亲来通知他说明家里一定发生了天大的事,可现在的家里除了老祖宗以外就没有大事。
赵天霖已经有点猜到了,可当他的父亲亲口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是捂着嘴,哭了出来。
他的身体好像没了骨头一般,滑倒在床边。
赵天霖哭了一会后,突然正襟危坐,跪了下来,对着赵氏庄园所在的北方深深地磕了一口,久久不起。
……
这天在这沉寂的古堡内突然多了许许多多的的生人,有远近闻名的巨贾,也有几位在土地局的官员,还有形形色色的各个行业的精英,他们今天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来吊念一个人,一个在上个世纪的京
都叱咤风云了近50年的老者——赵牧。
赵天霖今天让赵若飞呆在了与几位同龄的赵家孩子呆在了一起,而赵天霖却在屋子里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