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温柔起来时,声音真好听,要是能抱抱媳妇,听她叫声——
叫自己什么呢?叫娃他爹似乎早了点,书上都叫老公,可这乡里似乎没有这种叫法?
阮昊成心中纠结着该让田新苗叫他什么,心中莫名地有些期待起今夜来。
但在田新苗头上的白布条晃过他的眼前时,他这才想起自家媳妇不仅额头有伤,还有满背的淤青时,不由懊恼地皱了皱眉。
他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媳妇还带着伤呢!
幸好还有两三天才会去县城报道,洞房花烛夜等媳妇的伤好点再说。
嗯,或许明晚就可以,额头上的伤并不要紧,明天再给媳妇敷敷背,到了明晚媳妇背上的淤青应该会散去了。
田新苗喝完面糊糊,将碗递给阮昊成,抬头笑望了他一眼,“谢谢!”
“媳妇,一碗是不是没吃饱?”
阮昊成问完,也不等田新苗回答,将碗放到箱子上以后,便回头又继续说道:“不过娘说了,你饿了近一天了,不能一下子吃得太饱。”
“我已经不饿了,肚子里感觉舒服多了。”田新苗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便只得打个圆场。
“媳妇,那你躺下睡吧,我去闩门。”
听了这句话,田新苗的心跳莫名地快乐起来,急忙乘着点头,低下头去,然后背对着阮昊成轻轻侧躺了下去。
阮昊成快速下地闩了门,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