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冬玉一见尚初云便问。
尚初云摇头,而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让冬玉半信半疑,遂又小心问道,“小姐,那些人为何找你?”
“他们只是来告诉我一件事。”尚初云已在试图回想,在朝廷剿灭山贼之后,后面紧接着又发生了什么,是否还真如那刀疤男子所说的,那些贼人要对各府官家不利。
“冬玉,稍后我便回帖给徐府,你需亲自把帖交到徐嫲嫲手中。”尚初云是认为,且不说这刀疤男子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暂且相信也应是无妨,况且就算在此时拒绝徐婉芙,但若以她娘的病为理由,想来她也应该不会怀疑才是。
冬玉不知自家小姐为何在此时想到徐府,可既是尚初云的决定,她便立即点头答应。
尚初云回到自己屋子,坐下后,便执起笔来写一封回帖,而为了表达歉意,她还附上了一个她之前所做的香囊,其实在赏花会上,原本她也要做一个香囊送给徐婉芙,只是后来却被沈渊给‘截’了去。
她把回帖和香囊都交到了冬玉手中,后者把这两物都郑重放入怀中,才悄悄地出了尚府老宅。
看冬玉走了,尚初云才从柜中取出那副青竹图。她想着也罢,既然这沈渊要香囊都要上门了,她便赶紧把这个完成就是,反正因着刀疤男子的消息,她这几日也最好是待在府中,也就有时间专心做这个香囊了。
她拿出针线,匹配好颜色后,便准备把这副青竹图以针线缝合,其实她以为送香囊给男子,也实在是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别的意思,更何况还是送与沈渊这样的人,只怕这么一来后,又有人会嚼口舌了。
但尚初云只刚开始缝制着香囊,冬玉却也回来了,这尚府老宅离徐府也是有一段路,怎么就这般快?于是尚初云问道,“怎么如此快便回来了?”
“小姐,不好了,徐五小姐出事了。”原来冬玉乘坐的马车就要到徐府门前的时候,却见徐府大门敞开,而且鱼贯而出的不只是家丁,就是那些婆子,丫头们也都纷纷出府,所以她感觉奇怪,立即下车拦住一名丫头便问,可一问不得了,却说是徐婉芙出事了。
尚初云放下未完成的香囊并惊讶抬头,“怎么回事?”
“徐府的丫头说,徐五小姐昨日出府后,便一夜未归…”
“啊…”尚初云与徐婉芙的关系不错,所以一听她出事了,也是心中立即着急了起来。
可是她记得,在前一世,这徐婉芙可是顺利地嫁入了京城柳府,而在出嫁前也没出过任何事情。
“奴婢还听说…”冬玉一下马车,便奔跑着回到尚府老宅,所以她现在说话还是喘的很厉害。
尚初云等着她的下文,冬玉继续道,“听说…这徐五小姐就是在上次寻到小姐的山林里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