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过往里,我没有看到我师傅。不排除,我师傅的出场,在其它过往里。我所看到的,该怎么呢,赤裸裸的欲望,一个渺的人是怎么追随道,怎样亲近道,又怎样掌控道。还有更多的人,他们是赤裸裸的马屁精,为了一己之私,他们一路追随,甘愿做奴仆,因为做奴仆,才能分一杯羹,才能拥有他们想要的荣耀。只不过,尊掌控着道,洞察人性,对他们的九九心知肚明,他不生气,也不在意,他就任由他们蹦哒,甚至有看笑话看戏的心思。我还看到了三宫六院,成为第一人,是那么无聊,那么孤单,所以他拥有三宫六院。可不仅是七十二妃,他的姘头可谓遍布整个宇宙。一些是主动献身,一些则是他有感而应,随后去降伏。当然,很好玩,他经常化身为普通人,去和普通的女子约会。宇宙之大,众生无数,而他的子女可以亿万计。甚至,他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个孩子。你好玩不?”马芝把看到的过往当成笑话来。神,唯我的真神,到底,还是人,有着饶本性。
虫母听着,它虽然不是人,但它能够理解,毕竟虫族也曾经统治万界,虫帝的行为与帝释尊如出一辙。所以,这宇宙万界,还有另外的虫母,它们可能早已死去,也可能还像它一样,找到寄主,而从神话时代活到现在。
癔症一下,虫母看着马芝,会不会,宇宙万界里也有无数个马芝呢?无数个命运之子?万界万象,命运不会只有一个选择。虫母心凉了,有了凄苦。帝释尊所谓地第一人,但他所控制的地有限,也在宇宙万界里的一粒沙子罢了。必然,会有无数个帝释尊,他们不得也是虫子,无数个虫子,这样才能统治万界。虫母若有明悟,觉得虫族并没有消失,虫帝也没有死,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就在这时,虫母也在无尽虚空中看到了命运之河。命运之河里没有众生之鱼,也不是无数的虫子,而是一个暗影,无边无际的暗影。命运之河因为暗影的存在,而显得河水幽暗。
虫母看着暗影,想承接命阅洗礼。但是,它在河水里什么都没有捞到,暗影毕竟是空幻,没有实体。只不过,能够笼罩命运之河,产生暗影,必然在无尽虚空中,有一个庞然大物。会是虫帝吗?它不是受命阅抛弃,而身死道消吗?
虫母凝视着命运之河,觉得自己所感应的命运,被一只捉摸不透的虫影所笼罩,而自己就像河水一般,没有承载什么,不知道从何处来,又去向何处。命运之于它,终究没有给什么启迪。只不过,也只是这会儿的凝视,它也发生了蜕变,它进化了,个头大了许多,最主要它散发出了威压。
马芝看着虫母,嘟囔一句:有意思的家伙!在他看来,虫母怎么进化,都是一只家伙。竟然也能感应到命运,看来众生平等,虫子与人都是命阅恩赐。只不过,这恩赐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堪不透,师傅应该也在寻找答案。
地还在变化,马芝看到许多混沌石飞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若不是他踩实脚下的混沌石,那么那块混沌石也会飞走。帝释尊在挪移这地的能量,在转化它们。是该开始的时候了,马芝喃喃自语,他飞了起来,脚下的那块混沌石随即就飞走。
虫母看着马芝整个灵魂体化为万万念,一些飞向虚空,一些扑向大地,都很快隐匿不见。一时不解,问道:“你去哪里?”
“等我。”马芝的一念回应道,随后也钻进大地。
虫母摇动触角,它的复眼万万千千,都在转动,跟随马芝的每一个念头的消失。它不解,当务之急是寻找肉体,他怎么隐形而去?
没有人会理解,莫一个虫子。如果有人知道马芝的想法,也会觉得马芝疯了。他所要做的,莫他一个至尊,就是帝释尊都未必能够做到。
马芝要炼化整个黑屋,以黑屋为自己的肉体。这确实匪夷所思,但在更早的时候,马芝都产生了这个念头。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它不过是一枚种子,而我本体是一棵芝草。马芝想着,他更为得意,因为他发现,这黑屋本来就是为他量体而作。
原来,一切都在师傅的算计之郑师傅,你到底布了什么样的大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