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是小的不对,下次定不会如此。”周大连忙赔罪。
“我知道了,到时你过来带我过去,你先下去吧。”
“就知道不能期望太高。”望着这“朴素”的大厅,任齐心里感叹道。
灰蒙蒙的墙壁上没有一点装饰物,四根碗口粗的柱子显得那么多余,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下面摆着四张桌子,桌子上的酒菜也很简单,四个碟子,两荤两素,另外还有一壶酒,但看得出来制作得挺用心,简单而不简陋。
“算了,我也不是啥体面人,上个时空也就是个寒酸的穷学生,也就不讲究了,就这样凑合凑合算了,跟随他就当我扶贫了。”任齐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就在任齐自我安慰时,几人鱼贯而入,都是见过而叫不上名面孔,只是多了一位女子而已。
任齐没有多想,用着周大这几日教他的礼仪,对这些人一一行礼。
在一系列礼仪结束后,众人纷纷入座,杨行熙和那名女子自然坐在上座,任齐和赵武甲分坐在左右首席,下面两个位置坐着两位武将模样的人。
“任公子,本公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骆一南。”杨行熙指向自己身边的女子说道。
“哦,任齐见过夫人。”任齐再次起身行礼,此时要不是碍于礼数,任齐真想多看几眼,这么多天总算能看到个漂亮的女人。
“右相赵武甲,就不必多言语了。”
“下面两位,一个是我的护卫统领,陆开召;另一个是我的左中郎将,高凤鸣。”
“在下见过二位将军。”任齐对二人依次行礼,二人也一同对任齐回礼。
介绍结束后,赵武甲率先发声,“任公子,老夫先敬你一杯,感介绍结束后,赵武甲率先发声,“任公子,老夫先敬你一杯,感谢当日公子施展神技助我等逃离险境,来,老夫先干了此杯!”说完赵武甲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任齐忙不迭也端起酒同样一饮而尽。
“嗯?这也是酒吗?”任齐一杯酒下肚后,脑子里冒出了这个疑问,与任齐印象中的白酒差距很大,入喉之后不仅没有辛辣感,反而还带有一丝丝甜意,有些米酒的意思,但似乎又比米酒醇厚一些。就在任齐还在为这酒疑惑时,赵武甲又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真是豪爽,本来早就应该好好款待公子的,但这些日子,国公和老夫一直为灾民的事奔波着,怠慢了公子,在这老夫给公子赔罪了。”
看着这么一大把岁数的赵武甲要给自己躬身行礼,任齐心里很过意不去,虽说自己有些看不惯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看着两鬓斑白的赵武甲给自己躬身行礼,任齐赶忙起身回礼,并说道:“右相大人这是要折煞在下了,在下实在是不敢当啊!再说了这安稳难民才是一等一的大事,正所谓‘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这百姓的休养生息可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是万万马虎不得的,这孰轻孰重,任齐岂能不知,右相不必如此。”
“说得好,公子如此深明大义,本公敬佩。”杨行熙拍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