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帅,原先的汝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叫人敬服,可是汝现在看看自己这模样,怎不叫着众手下寒心,若是再这般下去,俺说句丧气的话,这义军怕是要完了”
亳州城帅府大堂之上,眼瞅着这项天啸一副颓废模样,这李彪再也忍耐不住,向着项天啸发难起来。
“大胆,尔这贼厮算个甚东西,安敢跟本帅这里乱聒噪,汝信不信,汝若是再敢乱讲一句,老子一刀要了尔的狗命”
却说那帅座之上,大帅项天啸见得这李彪竟是对着自家这般无礼,立时便亦是心头火起,啪的一下站起来,几个大步便是来到了李彪前,向着李彪恶语相向,而那李彪见得此,亦不示弱,将着脯直,死死的盯着项天啸怒目相向。
“大帅,将军,汝二人且莫要这样,若是让着众军看在眼中,怕是又要惹出许多非议来,二位且消消气”
便在这二人剑拔弩张之际,一名跟随项天啸多年的老部下陈大安站出了解围,那二人听得这话之后,俱个是哼了一声,各自散在了一边。
且说这陈大安见得二人不在斗气,便是眼珠转了转,先是向着李彪好言劝说了一番,好一阵之后,才将着李彪给劝说出了帅府,送走了李彪之后,这陈大安旋即转又是回到了帅府之中,屏退了左右之后,将着帅府大门关上,此时这屋中只剩得了陈大安和着项天啸二人在此。
“大帅,这李彪当真不是甚好鸟,竟敢出言顶撞大帅,当真不知好歹”。关上门后,这陈大安瞬时便是换了一副神,一脸阿谀奉承的向着项天啸献媚起来,而那项天啸听着这番话之后,似是很是受用,不觉嘴角边挂起了笑意来。
“大安,还是汝这小子忠臣,不似这些个外人每里只晓得埋怨于俺”。许久之后,这项天啸向着陈大安瞅了瞅,叹了口气言道,而那陈大安听得这话,面上隐隐露出了欣喜之色。
原来这陈大安乃是项天啸的老部下,最早他乃是一个破落的酒家掌柜出,因是遭了兵祸,不得已才投了项天啸,因是识得几个字,便被项天啸收在边,充作参谋先生,其人心思缜密,又惯于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因是得此甚得项天啸宠信,此番见得项天啸受辱,再加上平素自家亦是与这李彪不和,因是得此,便是在这项天啸面前进起了谗言。
而那项天啸亦是恼了这李彪多时,此番听得陈大安挑拨,不知不觉便是神色渐冷,中升腾了一股异样想心思,想到此际,这项天啸便是将这陈大安给唤到了边,将着意图与这陈大安闲说了一番,这一番话之后,陈大安立时便是明了项天啸的心思,旋即闭目沉思了一会,接着便是的一笑,附在项天啸的耳边将着心中所想说与了这项天啸知晓,而这项天啸一听之下,立时便是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将眼看向了那李彪离去的方向,眼神之中甚是凶险。
却说这李彪,自在那帅府之中与着项天啸起了纷争之后,便是一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着房门一关生起了闷气来,想了好一阵之后,这李彪便是有了主意,待要即刻出城去赶往临安城中将着此地的形报与王爷知晓,打定了心思之后,这李彪便是收拾起了行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