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见解独特,只是说的如此多,老夫还有一事不明白,请小兄弟解答?”
“先生但说无妨?”
“好,敢问那带头之人,是为何人,如今山贼只为求生,并无联盟,也成不了气候”。
李惠义回答道,“敢问先生一路走来可听闻大贤良师?”
中年男子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面无表情说道:“小兄弟也知道大贤良师,他们为百姓治病,传太平道教,并无不妥之处。”
李惠义摇摇头回答道:“先生欺我,那太平道教张角以自身的医术救助百姓,得了许多人的拥护,现在百姓对朝廷已失去信心,若张角振臂一呼,先生应该可以想象到那局面?”
中年男子心中一慌,动容问道:“那以小兄弟之言,该如何去做?”
李惠义心中一喜,心中狂笑有戏。
“好,那小子就大言不惭一回,小子如今白身,所以目前应前往洛阳谋取一官半职,最好能在北方为官,到时招兵买马,苦练杀敌之术,待中原有变,提一支精兵匡扶汉室,保大汉江山永存。”
中年男子想了想,露出嘲讽说道“:老夫看小兄弟是在志得这大汉江山,还把自己说成忠臣良相,实在可笑,可笑!”
听闻此话,李惠义心里当时就不爽,不高兴说道:
“就算如此,可听说过,王侯将相焉有种乎,汉室江山也是从秦朝手中打下来的,能扶尽力扶之,扶不了,取而代之,先生以为如何?”
中年男子仔细的看着李惠义,想看此人到底是哪来的勇气。
四目想对,李惠义毫不退缩,中年男子称赞说道: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乱世之奸臣,盛世之能臣,可惜可惜啊,你就不怕老夫告发于你?”
李惠义心想,说了半天,这老头就是不说正题上,看来古代的文人都要人请,还是和他明说吧。
李惠义微笑回答道:“先生别装傻了,先生不想知道,小子与先生讨论这么多的目的何在吗?”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知道小兄弟是何意思,老夫已经老了,无心天下大事,只想平平凡凡过完一生。”
李惠义回答道:“先生先别说那么早,小子和先生赌上赌,不知道先生可敢否?”
中年男子来了兴趣问道:“不知道小兄弟要赌何物啊?”
李惠义说道:“先生,小子现在白身,在大乱来临之前,必当为一郡之守,到时希望先生来辅佐于我,不知先生敢赌否?”
中男子想一会说道:“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李惠义回答道:“在下李惠义,字惠义,代县人,敢问先生字号”。
三字?
贱名?
寒士?
中年男子心中思考片刻,回答道:“在下陈宫,字公台,东郡东武阳人,旁边这位是徐福,字元直颍川长社人。”
哈哈,捡到宝了,都是两个重量级别的军师,可以带兵打战,也可以治国安邦,发财了。
陈宫是吕布重要谋士,早期跟过曹操,因为曹操的宁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负我,和曹操闹翻而跟了吕布,后因吕布战败不降被杀,是个真正的有气节的文人。
李惠义强忍喜悦说道:“原来是公台先生,一直听闻公台大名,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不知公台敢赌否?”
陈宫微微点头回答道:“惠义敢有如此想法,老夫又有何不敢一陪。”
李惠义激动的对两个人说道:“好好好!先生一言为定,待惠义为郡守之时,一定坐等先生到来,不知元直兄可否一起?”
听闻拉上自己,徐福回答道:“惠义兄,元直才疏学浅,怕帮不上大忙,刚好又准备前往颍川学院求学,若是惠义不弃,待学业有成时,到时可以与先生一起同往,前去相助,不知可否?”
李惠义高兴回答道:“好好好!有公台、元直,大事可成,来来饮满此杯,今天不醉不休!”
说完三个人大喝起来,李惠义边喝边想,哎!这都是看不起人,才会抱着观望态度。
事到如今,该说已经说了,在说不去就得不偿失了,看来要尽快谋取一席之地,才会有人跟随。
挥手脑海抱怨,李惠义心想不管将来如何,今天一定要喝好,给他们留下好的影响。
“来来来!喝完这杯,再来三杯……”
三个男人有喝有说,留着娟妮子一人在旁边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