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不屑的回答道:“在下王允王子师。”
李惠义哈哈一笑说道:“未成听说过,只知有人出身宦官世家,却斗不过一个阉党,不知道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李惠义最讨厌这种人,虽然在历史上他有浓重一笔,使用美人计,让吕布与董卓反目成仇,让大汉江山得到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可是牺牲一个女子幸福,来换他的荣耀,就像现代吃软饭的,又有何区别。
“你你你,山村野夫不配与老夫交流,不配交流!”王允说完,愤愤不平的坐回位置。
见气氛尴尬,有人赶紧出来缓合说道,“王允大人,别生气,来来来,喝酒、喝酒。”
可能刚太过猖狂,整个大堂竟然没有人理李惠义二人。
李惠义看着眼里,心中也是后悔,他是来求官的,这样下去别说求官,死在洛阳都有可能。
做为东家的蔡邕,此时带头说道:“哈哈哈,诸位都是文人,今日作诗伴酒,不言他事,老夫先开头,就拿青衣赋来抛砖引玉。”
金生沙砾,珠出蚌泥。叹兹窈窕,生于卑微。…………思尔念尔,惄焉且饥。
一首念完,堂上纷纷响起喝彩声。
“蔡大人文彩依旧。”
是啊!……
就在这时,王允又站出来说道:“有些人嘴巴伶俐,就不知道有没有真材实学?!”
刚要瞌睡就送来枕头,看来这个王允也不是很坏,正烦恼刚刚表现的太过狂躁,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想他就给送来这个机会,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众人对自己印象改观。
李惠义站起客气说道:“既然王允大人开口,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自己北方出身,刚好借此诗比喻从军之心,看你们还不来膜拜,李惠义心中美滋滋的YY着。
一瞬间,堂客仿佛静止一般,过了一会方才有一身材矮小的走出来说道:
“好好好!如此大才,大汉可兴,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李惠义回答道:“在下李惠义,字惠义,请问兄台大名”。
嗯?
三字,不过只要有才,也不用看他出身。
那人也回答说:“在下曹操,字孟德,兄弟大才,为何不出仕?”
卧槽,刚盗取他儿子的诗,这老子就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惠义心中嘀咕一句,赶紧上前说道:“孟德兄,久仰久仰,在下也想,可惜无报效之门。”
也对,三字想要出头,还是要有一些关系。
曹操点点头回答道:“惠义兄,有时间可以来曹府做客,到时细聊可好?”
李惠义心中一喜,赶紧回答道:“多谢孟德兄,在下有空一定去拜访。”
“那孟德就在府中坐等惠义兄到来。”曹操说完,回到他的坐位。
李惠义收回目光,对着王允打趣道:“王允大人,可否满意?”
看着王允憋出内伤的样子,李惠义心中高兴坏了。
王允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佛袖而去,他知道再留下来,只是丢人现眼而已。
蔡邕并未阻挡王允离去,反而对李惠义说道:“小兄弟可否在府上住上几日,一起探讨探讨诗词?”
李惠义赶紧回答道:“谢谢蔡大人,小子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在下还有一小妹在酒馆,不知可否一起接到蔡府来小住几日。”
蔡邕挥手开心说道:“好好好,无妨无妨,尽情来住。”
大堂宾客见此,无不羡慕,能得蔡大人如此看重,将来名气必是不小。
李惠义经过此事,堂上之人无不一一前来交好。
这让李惠义信心百倍,看来人还是出名好,这下名有了,来洛阳的目的,也已经完成一半。
酒宴过后,李惠义和陈宫回到酒楼。
一路上,见陈宫都不言语,李惠义好奇问道:“公台为何不语?”
看了一眼李惠义,陈宫缓缓回答说:“过刚则断,刚极易折,不知惠义可是明白?”
李惠义心中一惊,看来今天确实有些过于猖狂。“多谢公台提醒,惠义铭记于心。”
见李惠义已是明白,陈宫哈哈一笑说道:“不过没想到惠义有如此文采,老夫很是期待,希望你我之约快点到来。”
李惠义听后心中一阵狂喜,看来陈宫已经被今日的表现所收服。
果然文人好骗,看来穿越过来还是有资本。
一路傻笑回到房内,李惠义兴奋的睡不着,脑中想着明天的蔡府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