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爹爹。”
……
汉中,秦国要塞,南连领地江州,东南角便是南楚,与南楚上庸城相望,东北边与吕梁上洛城毗邻,乃三国必争之地
此时,汉中府内,汉中太守正襟危坐于案台之上办公,只听“嗖”的一声,耳旁生风,一片羽毛状的暗器没入太守座椅几分,见这暗器银白锋利,其反面刻着“剑”字。
太守刚欲出屋,只见门口突然出现十一人,其中为首之人青衫白斗,配与双剑,右手剑剑身三尺六寸,寒气逼人,银芒点缀,左手剑剑身三尺七寸,侵略如火,赤色贯身,形式奇特。
两剑相互映衬,呈冰火之势,让人望而却步,其余十人皆为黑袍,置之身后。
汉中太守抱拳轻作揖,和气说道,“来者可是阮玉大将军?!”
“吾奉大王密令前来,可问太守汉中可调动部队多少?”
“十万兵马,一万骑兵,不知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要奇袭吕梁?”
只见青衫客右手剑出鞘几分,寒芒所到,直指太守,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
太守慌忙后退几分,惊恐说道,
“是是是。”
阮玉的到来给这本是平静的汉中府增加不少喧嚣,当然,还有那剑拔弩张的氛围,作为大秦的大将军,他带着密令来到边境的重镇,掀起的定是不小的风浪。
三日后的汉中府,一名黑袍客进入府内,抱拳道,“师父,探子来报,南楚确实派出副都统云天凌发兵上庸,看发兵态势,襄阳军应不超过五万。”
但见屋内光影所到之处,除了青衫客阮玉,竟还有一人,身着白袍,突然笑道,“这楚王好大的手笔,不过我们此次的目标可不是那襄阳军,而是那云天凌,既然这楚连城一直镇守皇城,那就只能到时兵临城下才能与之交手了。”
阮玉悻然说道,“无涯,你呀,老是想着打打打,这次这个云天凌可不好对付,宋阳荆世阴居然没有动静,好生奇怪,剑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未报?”
黑袍客思考了一阵,恍然想起,“对了,还有那云天凌的夫人,玉离,这次好像也随夫出征。”
白袍客拍手笑道,“小玉呀,这南楚还真如你所猜测,居然连玉离都来了,这次人手可不一定够了哦!”
“呵呵,玉离,相夫教子许久,不知还有几成功力,宋阳,你这最爱的小师妹,不知道可否在你心里掀起波澜?!”
阮玉手中突然出现了两个木牌,一个刻着云天凌,一个刻着玉离。
只见阮玉稍以发力,这两块木牌便化为灰烬,飘散风中,眼神也变得阴厉可起来,“吩咐下去,剑一,让江州那里做好准备,还有你们十人,十字刺杀阵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师父,江州已准备就绪,十字刺杀阵目前还需练习,以我们弟子十人为阵,当世能破困而逃者,不过双手之数尔尔,加之师父师叔合力围之,此战必胜。”
“可别小瞧了这泱泱南楚的能人,这次,云天凌,玉离,至少试探一下你这荆州客的深浅几何,”阮玉嘴角微微上扬,“剑一,还有,记得嘱咐下剑十三,让他勤加练习。”
“是,师父。”
……
襄阳,南楚重镇,北望吕梁宛城,南连国都荆州,西接夷陵、上庸,东抵汉阳,天下才俊多出于此,而此时的襄阳太守府内,只道是名士宋阳与另外一人正在交谈,
“世阴,王上这次派的还是天凌,你说上次天凌好不容易探亲还都,喏,你看我这一纸密信,他又出去了。”
“自从人家把你那好妹妹娶了之后,你看看你,不是坑他,就是非常坑他,上次天凌刚结婚,你就把他扔到豫章去突袭柴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哎,你还真别说,你看那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下不让他一举成名了,他还得谢谢我呢!”
“我说你还真是臭不要脸的哈,自从天凌一战成名,你看楚王到处拉着他打来打去的,你不累,我看着他这样都累,这要是啥时候突然人没了,你这好妹妹可咋办哟。”
“呸呸呸,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啊,这次上庸之行还真是凶卦,但是我不是当事人,所以卦象并不全,只能知道这次上庸是有失有得的,具体如何,可能小师妹比我看得清楚一些吧。”
“但这次就连师妹都一同出征了,你就不怕出什么变故?要不要,找找那两个老头子?要说趋吉避凶,他们这种老油条可比你厉害多了。”
“倒也是可以,不过那个卖狗皮膏药的好像云游去了,只是剩下那个天天喝酒的老头子了,”
宋阳想了想自己师叔那个醉醺醺的样子,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显得十分头疼的样子,“算了,勉强凑合吧,毕竟只是以防万一,又不是让这老头子时刻保护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