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刹不太灵:“吾一言以蔽之曰——”
这个手刹不太灵:“呸!”
钢筋浪:“呵呵,少年,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啊。”
这个手刹不太灵:“哦,对了,许负还有个外孙叫郭解,是文景时期在河内郡一代很有名气的游侠。”
钢筋浪:“河内大侠郭解?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来着……”
这个手刹不太灵:“听过也正常,人家还是上了《史记》的任侠列传的。”
咦?不对。
聊着聊着,冯良突然琢磨过味道来。
钢筋浪:“那你说,要是许负没有给邓通看相,那邓通就不会被汉文帝安排去铸钱,那他是不是就不会饿死了?”
冯良心说,这兜兜转转的,起因也是许负说破,结果也是许负说破,这个因果到底该怎么算?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点抽抽了。
这个许负是青铜龙么?
这个手刹不太灵:“那当然了。”
钢筋浪:“我说是吧,所以这因果到底该怎么捋清楚啊,一遇许负误终身么?还是铁口直断乌鸦嘴啊?怎么感觉她的嘴都赶上因果律的武器了都……”
王文婧藏在被窝里都笑得不行了,晃得床直抖。
这个手刹不太灵:“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邓通当然还是会饿死的。”
钢筋浪:“……”
这个手刹不太灵:“私自铸钱不过是个理由而已,汉文帝让的嘛,哪里是私铸了。根本原因是汉景帝早就看邓通不爽了,主要是因为吸脓疮事件……”
看了“手刹”的讲述,冯良设身处地地想想当时的场景,自己心里也有点儿犯恶心。
钢筋浪:“所以这个邓通也是个倒霉催的。你乐意吸你就吸,好好地,你扯太子干啥嘛——吸屁股上的烂疮,谁能干得了这个?更何况一个天天养尊处优的人。”
这个手刹不太灵:“关键是邓通的回答也不算错啊。汉文帝说,‘爱我者无过通也’,换你你怎么答?认下了恐怕死得更快。
邓通也不过是规矩地捧了一下太子刘启,说太子才是更爱陛下的人,这应对有错么?”
钢筋浪:“好吧,算你说的有理。”
钢筋浪:“那就你说说,这是谁的锅,说得不好,扣钱!”
王文婧一掀被单,轻蔑地哼了一声,“哼,小气!”
不过这可难不住本小姐,我跟陶娜娜混在一起,天天闲的无聊净剩下抬杠了。
这个手刹不太灵:“那还用问,汉文帝刘恒的锅呗。他在一个畸形的关系里待久了,下意识的就套用到了外面的人身上。举个极端点儿的例子,就好比一个神经病讲跟你道理……”
王姑娘讲着讲着就收不住了。
这个手刹不太灵:“所以说,西汉初年无论是文景还是汉武都有点心理问题,没办法,那个位置就不是人待的……”
这个手刹不太灵:“你以为周亚夫是怎饿死的,还不是因为老是跟汉景帝意见相左?闹了几次别扭,最后最后,土都快盖脖子的年纪,自己在监狱里绝食而死了。”
钢筋浪:“不是,听你说得,我怎么感觉景帝这么小心眼儿呢?”
这个手刹不太灵:“所以啊,你怎么知道领导就没有小本本呢?”
这个手刹不太灵:“而且景帝本来就不是什么五好少年好吧,还是太子的时候,跟吴王太子下棋……,最后他举起棋盘吧吴王太子砸死了。”
钢筋浪:“嚯,这棋盘可够结实的。”
这个手刹不太灵:“吴王刘濞义愤填膺,拒收自己太子的尸体,又给送了回去,自此不朝长安。”
钢筋浪:“所以就是,人上家来串门,跟他打牌呛呛起来了,结果他掀了桌子,抄着砖头上去就把人给砸死了?!”
这个形容得好,王文婧又笑了起来,不自觉地也跟上了冯良的思路。
这个手刹不太灵:“是啊,而且这个人是他的堂亲,还是总公司旗下最挣钱,实力最雄厚的分公司老总的接班人,亲儿子。”
卧槽,原来刘启这么“生”的么?
冯良都震惊了。
这是汉景帝?!
这特么不就是黄二彪么?
那特么西汉的文武百官都是怎么成功活到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