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心,你脑子里进水了?”时宴问她。
“你试着晃一晃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充满了水声。
嫁给我,你突然想从良了,这让我措不及防啊。”
唐酥心咬下下嘴唇,“时宴,我是认真的!”
“你说,你图我什么?”
时宴问她的时候,她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神色认真看向对方:
“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时宴用手指戳了戳太阳穴,“酥心,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好不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我会猜不出来?”
说到这,时宴顿了一下,他低下头,改口道:
“不过,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确实猜不到。你现在可能就没有脑子了,麻烦你找回你的脑子,去思考一下,你说出想嫁给我这种话,是不是像在发神经一样。”
“酥心,你以前要做秘园有史以来,最挣钱的头牌的野心跑哪去了?你要是真不想在秘园里待着了,想要从良了。
那你找谁嫁了,都别来找我好不好?
我们时家唯一能为你们唐家做的事,就是送你们两姐妹出国生活,你们在国外,自力更生。
又或者是在你从良结婚的时候,给你几百万的嫁妆。这已经是我们时家仁至义尽了!
你想要的更多,那你,就不是唐酥心了!”
这是时宴给唐酥心最后的警告。
她的异想天开,让时宴觉得,唐酥心她是疯了。
回想起前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时宴发现,在自己还没回到过去的时候,和20岁的时宴,相处的唐酥心,就变得很不一样了。
唐酥心开始对时宴频频示好,对时宴表现出她的喜欢和仰慕之情。
可时宴明明记得,曾经的唐酥心,从没有过这样的举动。
唐酥心虽然吊着他,可这个女人志不在他,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成为秘园最挣钱的头牌,在充满野心的唐酥心眼里,作为唐家恩人的时家以及时宴,都只不过是她的垫脚石而已。
在这过去的时间线上,唐酥心是出现最大变化的人。
因为唐酥心的巨大变化,才引发了,20岁的时宴居然在生日会上当众宣布,唐酥心是他的女朋友。
还好,他穿回了过去,如果他没有回到过去,那过去的一切,也都将被唐酥心改变。
这时候,时宴看唐酥心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酥心,你为什么不想再做秘园头牌了?突然之间,爱我爱到无可自拔,为了我,愿意放弃秘园里的一切?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觉得这种理由,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