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财帛宫上浮现了一道红气,发焦,而周围的黑气都是顺着红气胶着,说明他跟那个至亲在争夺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但说也奇怪,这个东西不会落在他手里,也不会落在亲戚手里,反倒是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局势,会便宜外人。
老头儿却松了一口气:&do;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说,他宁愿那东西便宜外人,也不愿意落在至亲手里?
这时我发现了以前我没见过的另一个东西‐‐鼠须的印堂上除了平时我认识的那些气之外,还有另外一道浅浅的紫气,我不认识这道紫气代表着什么,三舅姥爷没教过。
这么想着我顺势去看程星河,发现他的印堂上也有那种气,不过是浅黄色的。
等三舅姥爷治好了,得找他研究研究。
这时鼠须盯着我,忽然问道:&do;小孩儿,你是马连生什么人?”
我一愣:&do;你认识我三舅姥爷?”
在我记忆里,三舅姥爷一直是隐居状态,靠着回头客混口饭吃就知足,不是迫于生计绝不出门,所以就算他风水术厉害,也没给我攒下多少钱,我更是没看他跟任何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往过,他还不许我跟同行交往,我一直认为他有可能欠了哪个同行的钱没还,怕人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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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须一听,像是很激动,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半天才缓过来,点了点头:&do;我岁数大了……早该想到了……这老东西年轻的时候就比我强,后代也比我养的强……”
看来鼠须竟然跟三舅姥爷认识很长时间了,别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就尴尬了,老头儿醒了还不拿拐棍敲漏我脑袋。我就问他跟我三舅姥爷什么关系?
鼠须叹了口气,说:&do;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多说了,回去给马黑嘴子带个好,说西川罗定春忙完了这件事,过去瞅瞅他。”
我只好点了点头,寻思还是不要把三舅姥爷痴呆的事情说出来了,他爱面子,让老朋友知道他天天就盼着拿冰棍找嫦娥,岂不是很丢人。
而这个时候,鼠须的声音冷了下来,是对着安家勇:&do;小子,你把我老哥们家孩子当替身给自己挡灾,胆子不小。”
这话听上去跟唠嗑一样,可我瞬间就从里面听到了杀气!
安家勇本来还拿鼠须当靠山,怎么也没想到鼠须竟然跟我有渊源,一下就傻了眼,立马结结巴巴的说道:&do;不是,我以为他没有亲戚家人,死了没人问,才……我要是知道他跟您有关系,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太岁头上动土啊!”
鼠须没吭声,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安家勇显然也感觉出来了不好,又知道鼠须的本事,吓的脑门上爆出了一头汗,俩眼珠子也是一个劲儿的乱转,忽然一把抓住了我,哆嗦着说道:&do;北斗,我不是故意的,你看在咱们同学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帮我求求大师,饶了我这一次……”
刚才还要整死我,现在要求我了?
紧接着,他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又一把将高亚聪给拉过来了,大声说道:&do;我知道,你喜欢高亚聪,我让她陪你一晚上,不,让她陪你一个月,一年也行,只要给我说句情,你想怎么弄她,你随便!”
说着,直把高亚聪往我身上推。
程星河都看愣了:&do;你这同学真他娘是个人才。”
高亚聪看向了安家勇,眼神竟然十分冷漠,像是根本没意外他会这么做,但是看向我的神情,倒像是有点期待。
我接住高亚聪,高亚聪嘴角一勾,像是早知道我会这么做,安家勇则眼泪都感动下来了:&do;北斗,你真是好哥们,真的,我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我却直接把高亚聪推到了一边,冷冷的说:&do;我自己有老婆了,不用。”
高亚聪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反倒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眼神阴了下来。
鼠须哈哈大笑,手指头扣在了黑伞上,像是要对安家勇动手了,安家勇张大了嘴,想说话却吓的说不出来,裤裆湿了一片,搞得满停车场都是尿骚味。
可这个时候,我扫了安家勇一眼,心里顿时一紧‐‐怪了,他脸上的气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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