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子的条件,正常的女人根本看他不上,只能找一些缺胳膊断腿的残疾人士,好不容易给他说了个没鼻子的女人,两人还没开始怎么处女人就被发子吓跑了,因为发子太大男子主义了,根本不把她当人看,两人相处不到三个小时发子就急不可耐的要跟她“深度交流”,毫无感情可言。
这件事传出后更加没人能看得上发子,无奈之下,刘姨动了歪点子,不知通过什么渠道花三万块买了个外地新娘,还没把人搂热乎呢,新娘子就跑掉了,据说是在发子和刘姨的早饭里下了药,迷晕了二人,还偷了他家的部分资金。
这一下直接刺激到年迈的刘姨,从那之后人就变得时痴时呆,没过多久,意外摔断了腿坐上了轮椅,直到今年年初,好像是犯糊涂吃错了药,导致双目失明,现在要死不活的待在家里,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些信息不能全信,任务简介上说到了夜晚,她们才会暴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要想了解更全面,必须打进内部才行。”我根据街坊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提供护工的福利社。
经过询问我发现,但凡给刘姨服务过的护工都不想再去第二次,并不是因为刘姨不好照顾,相反,她虽然痴呆,但不闹人,非常安静,她们的原话是“安静的像具尸体,让人害怕。”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那屋子我就浑身不得劲,尤其是那间厕所,我总有一种错觉,有双眼睛在厕所某处死死的盯着我!”这是一个年轻女护工的心理感受,她表示她们都不愿意再去刘姨家进行照顾,现在由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护工轮番照顾。
我琢磨了片刻,想到了一个混入刘家的办法。
找到福利社的负责人,拿出唬人的医师资格证,伪装成关爱空巢老人的义工,简单的核实身份后,福利社方面欣然同意,能找个免费的劳动力对他们来说求之不得。
第二天上午,我跟着一名叫王姐的老护工一同前往刘姨家中。
门打开后,我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刘姨,一头白发,脸颊消瘦,虽然脸上布满风霜,挂满褶皱,但从她立体的五官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应该长得不丑。
刘姨的脖子有点向左倾斜,眼睛半眯,露出的只有眼白,让我想到了金毛狮王谢逊的那双白眼。
“看起来挺正常的。”我心里正这般想着,刘姨突然张开了手,碎碎念着:“儿子回来了,让妈妈抱抱你。”
“阿姨,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条狗!我早晚要扒了你的皮!!”刘姨嗓音陡然抬高,说完发出咯咯的笑声,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张医生,她平时还好,今天不知怎么了,你别往心里去。”王姐对我歉意一笑,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先忙你的吧,我给她检查一下血压和心率。”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拿了出来,还没靠近刘姨,她就喷了我一脸口水。
“医者父母心,我是你爹,我是你爹!”压住心中的怒火,面带微笑,擦掉脸上的口水,继续检查。
可是她极度不配合,这让我更加怀疑,平时好好的,怎么我一来就这么大的反应?
“姐,没事昂,我送你回屋休息。”王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心神领会,推着轮椅将人送入屋内。
刘姨的卧室极其精简,床头上面挂着的一副手工画像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画上面的场景是一处满是脏污的垃圾场,天空也是一片灰暗,垃圾堆中心的位置躺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像个人,更像个垃圾。
画面的下端,有一行沉重的文字:人间是场炼狱,噩梦如影随形,我化身为孤独的魔鬼,从此不见光明。
字迹很重,字体呈淡红色,略显模糊,我从字里行间里感受到一股难言的悲凉,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用血水写的。
刘姨回到房间后安静了下来,像个木桩一样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趁着这个空挡,我踏步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空间不小,四周贴满白色的瓷砖,里面有浓重的香水味。
”一个失明痴呆的人会有这么多讲究吗,还是说她利用香水味来掩盖其他的味道?“纳闷之际,我拉开裤链撒尿。
尿着尿着马桶里的水开始飘红,乍然间我还以为尿出血了。
凝神一看,血水是从马桶里面涌出来的。
“咕噜~咕噜~”
血水上泛起了大量的气泡,一张泛白肿胀的嘴唇逐渐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