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权很快就到了卫雅的房门，他推开房门看着坐在床上的卫雅，扫了眼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的盘子和碗，满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卫雅的头。
卫雅闭着眼靠坐在床边，手里捏着厚被子，指尖泛白，骨节明显，楚权的触碰让他忍不住有些怕。
“怕什么？”楚权感受到卫雅的惧怕，微微一笑，笑的有些可怖，他上下嘴唇一碰，有些唇齿森森的说“卫梓遥，你还是怕我？”
楚权自打醒了，就把卫雅接了回来，可是卫雅的身体却已经废了，非但如此，卫雅还很惧怕他。
“没有。”卫雅并不怕他，他只不过是不适应楚权的触碰，他往里面躲了躲，略微抬头看了看楚权“你今天又杀人了。”
“那是他该死。”
楚权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卫雅有些妇人之仁，他靠坐在床边，有些快意的看着卫雅，眼底的恶意满满，说出来的话近乎与报复一样，有些残冷“卫梓遥，你以为你的手就很干净吗？”
“若不是你，我如何能从哪里走出来？”
“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你卫梓遥功不可没啊。”
“别说了！”卫梓遥苍白着脸，他闭眼不去看楚权，遮住眼底的痛恨，如果可以……
“我知道你想什么，”楚权伸手捏着卫雅的下巴强迫他仰着头，见他闭着眼，眉宇掠过一丝恼恨，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字一句道“睁眼！”
“不睁眼也没关系，”楚权俯身盯着他，轻笑一声，他弯腰凑到卫雅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卫雅的耳畔，让卫雅觉得犹如身处地狱“你很后悔将我放出来是不是？”
“是！”卫雅猛地睁开双眼，他原本明亮的眸子布满了痛苦，他近乎愤恨的看着楚权“我当初就应该毁了你！”
“怎么？嫌弃我脏？”楚权的心颤了颤，他眼底的冷意十分明显。
“是！”
“晚了！”楚权压下心底温情，听了卫雅的话他只觉得愤怒，他一把将卫雅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卫梓遥，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有多脏！”
“碧水上仙不是最干净吗？”
“你有多干净，我就有多脏！”
楚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钉子一样，狠狠的扎到卫雅的心里。
楚权粗鲁的扯着卫雅的衣服，报复一样的话从嘴里不断的说出来“你看，你再不情愿也是要在我的床上，你再干净也被我弄脏了！”
“卫雅，你就认命吧！”
“你早就不干净了，从你准备救我的时候起，你就已经踏进了污泥地里，你就算是及时出来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污泥糊了腿，你擦不掉的。”
“我也不允许你擦下去！”楚权低头吻了上去，动作急切而粗鲁，完全不管不顾卫雅的感受，他像是发泄一样，言语极尽恶毒，尽数传入卫雅的耳中。
卫雅承受着这一切，垂眼遮住眼底的痛苦，他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卫雅的眼尾带着薄红，眉宇带着痛意，他有些苦涩的想着，就这样吧，楚权，咱们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