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还带了丝无奈。
程芮知道殷北辞的想法,只不过殷北辞这个人什么也不做,就默默的守着,她也不能说什么,她暗示过他,可是他依然这样。
至于她自己,她打心里也觉得两人是有些合适的,她性格不好,也无趣得很,她觉得殷北辞说眼瞎了才会看上她。
但是,两人合适却也不合适,她不想给殷北辞带来麻烦,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明显是在暗地里那人面前挂了号的,她怕殷北辞是背叛玉虚镜的叛徒,可是殷北辞做的一切都没有和叛徒挂过勾,殷北辞对她好,她有时候也想过,他人不错,可是现在她们的情况也算不得好,貌似不合适在一块儿,可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合适,因此她就权当作是没有看到。
如今被云十一捅到明面上,她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程芮赶走了云十一,盯着手里的那本‘北哥行踪记录’无奈的笑了笑,她终究是没忍住,翻开了第一页,慢慢的看了下去。
xx年九月初三
北哥买了朵花儿,十八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北哥没说话,回了云浮城把花种进了花圃,一小片花圃只有一朵花儿,也不知道北哥怎么想的。
程芮想了想,她好像是和殷北辞说过想在云浮城开一片小地种花,以后养老的时候可以养花。
xx年十月十一
北哥突然从抱犊山跑了出来,他亲自去凉州暴打小风道花备一顿。
程芮再次沉默,小风道花备她知道,一个骗子,骗财骗色,无恶不作调戏自己就跑了,因为有事儿没有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