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不然我问那干什么?我为什么一直不讲啊?难道说……”孟十九神秘一笑,停住了话语。
“难道说什么?”雯雪问。
“你怕我去你家!”孟十九嘿嘿一笑。
“去我家干嘛?我为什么要怕你去我家?我家又不是见不得人。”雯雪奇怪地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呀!怕我去你家提亲!”
“提亲?开什么玩笑?你要是敢去,我爷爷打断你的腿!”雯雪笑道。
“不会的,你爷爷见我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肯定非常会非常喜欢我的,怎么可能舍得打我呢?”孟十九贱笑着说道。
“就你这一副酒鬼的样子,我爷爷肯定不喜欢你的!”雯雪翻了翻白眼说。
“啊?你不是说你父亲很喜欢喝酒吗?”孟十九瞪大眼睛问。
“是啊!怎么了?”雯雪问。
“那你爷爷怎么会不喜欢我喝酒呢?”孟十九问。
“我父亲喜欢喝酒和我爷爷不喜欢你喝酒有什么关系?”雯雪问。
“当然有啊!难道你也要不喜欢喝酒吗?我师傅就喜欢喝酒,所以我也喜欢。”孟十九说。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雯雪笑了。
“啊?”
“我爷爷根本不喝酒,只喝茶!正因为我父亲经常醉酒回家,所以他很讨厌喝酒的人!”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孟十九有些傻眼。
“没事啊!”雯雪说。
“怎么没事?”孟十九问。
“当然没事啊!你又不用见我爷爷。”雯雪说。
“那怎么成,我当然要见啊!”孟十九摇头说。
“为什么要见啊?那老头没什么好见的。”雯雪说。
“当然要见啊!他是你的爷爷,我去提亲怎么能不见呢?”孟十九认真道。
“哎!你还真准备去我家提亲啊?”雯雪瞪大了眼睛。
“是啊!”孟十九回答。
“得了吧!我又不喜欢你!”雯雪眼神闪烁。
“什么?我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孟十九话还没说完,就被雯雪夹了一块虾仁给堵住了。
“行了,别吹你自己了,吃个虾仁吧!”
孟十九嚼了几口虾仁,咽了下去,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看见雯雪埋头扒饭,就没有再说,继续品尝他的竹叶青去了。
弯月比之昨夜,更弯更细,但是依旧明亮。
在清风明月楼上,孟十九端着酒杯,倚着栏杆,吹着清风,看着明月,心里感叹不已。
清风扶,明月照。
凭栏望,伊人笑。
笑语间,谢绝了。
灯火明,心火暗。
一杯酒,润入喉。
万般愁,皆消了。
“你又有什么愁啊?”雯雪不知何时来到了孟十九身边。
“我?没有啊!”孟十九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没有扬起。
“那你为什么说‘万般愁,皆消了’?”雯雪问。
“哦!这个……这个嘛!是……是为了附和你当时在船头作的那首诗里最后一句——唯有杯中酒,可解万千愁。嗯,就是这样。”孟十九结结巴巴地说。
“哦!这样啊!”雯雪看出了孟十九在说谎,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一个平常不说谎的人,突然说谎,必然有他不能说的理由。当然,他说的谎也一眼就你看穿。
清风明月楼,相思入骨愁。
凭栏见君忧,悲伤上心头。
为君舞一曲,哀愁莫再提。
雾寒依冰凝,君自在吾心。
雯雪言毕,拔出手中冰凝剑,在清风明月楼上舞了起来。
清风舞长发,明月映倩影。
轻盈灵动如蝴蝶,优雅柔美似天仙。
雯雪舞剑,十九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