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感有些缺氧，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本能的往后再退了几步。
可樊璃的脚步再次靠近她，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你干嘛？别我离我这么近行不行？”
此时的凌月退无可退，她的后脊背紧紧贴着墙面，绷直着双腿站立。
樊璃两只手臂往墙上一撑，将她壁咚在怀里，但没有碰到她。
“回答我的问题，那一晚，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我？”
她的脸颊越发的滚烫，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着。
反正他不知道墨墨和笑笑的真实身份，就算告诉他也没什么。
当凌月准备告诉他时，樊璃忽然冷笑一声转过了身。
他背对着她，语气嘲讽道：“凌月，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儿子的要求让凌月想了下后很快做出了决定。
他语气清冷道：“你走吧。”
凌笑有些反常，只是一味的哭，根本无法理智的做交流，再说她也只是个孩子。
“哥哥在……”
“有的，足够了！妈妈，我们等会见吧！”
电话挂了后，凌月的面色不太好，
她猜不到女儿伤心的原因。
凌月调整了下情绪问道：“笑笑乖！外婆在你身边吗？你快让外婆接电话！”
樊璃的话让凌月的眉峰渐渐拧起，她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身后女人的问话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樊璃走到办公桌前，再次落座。
“墨墨，妈妈问你，笑笑为什么哭了？”
在凌月离开樊璃的办公室前，他最后问了句：“你儿子比你女儿大一岁？”
手机那头很快传来凌笑的哭声：“妈妈！你在哪里呀？”
儿子还不愿意在电话里把事情告诉她。
凌月立刻道：“那让你哥哥接电话！”
好在以前兄妹俩在美国时，也有过几次单独坐车租车去她公司找她的经历，凌月还算放心。
“好的！妈妈等你们！你们都带上手机，要是在车里感觉无聊，可以给妈妈打电话！”
凌月立刻道：“你能不能别老是跟我打哑谜？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知道的真相是什么呢？”
那双冰冷的黑眸里再一次划过失望，那点仅存的希冀瞬间破灭了。
“凌月，有些事情，不要问的太清楚，免得大家都尴尬。”
过了几秒后，凌墨的声音出现了：“妈妈，是我。”
“妈妈，我好想你啊！我好想见到你……你能不能现在就回来陪笑笑……呜呜呜……”
“笑笑，那你告诉妈妈，哥哥在你身边吗？”
一向不娇气的凌笑，居然哭的这么伤心，凌月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
“好！那你知道怎么来凌风集团吗？”尽管儿子和女儿都很聪明，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我不过就是想试试你，看你会怎么欺骗我。刚才看到你犹豫的表情，证明你也知道什么是羞耻。”
“外婆不在酒店，她有事出去了……”
她看了看樊璃那张冷酷凉薄的俊脸，还是先接起了电话。
凌月又问道：“墨墨，你身上有钱吗？”
“宝贝儿，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坐出租车！”凌墨一脸认真道。
话未说完，她的手机在随身包里响起。
可如果她现在赶回酒店，樊璃肯定又要为难她了。
她眸色微闪：“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她正握着门把手，手指不由的握紧，故作镇定道：“是。”
凌墨拉着凌笑的小手一直在试图安慰她，他红着眼眶叹气道：“妈妈，要不我带笑笑去找你吧？这件事还是当面告诉你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