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中了!中标了!!!呼~总算在零用钱用光之前揽到活了。”
阿信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合同,此时我感激涕零,默默擦去了从鼻腔中滑落的方便面。一旁因为没有腌萝卜吃的组长也终于停止了切腹,躺在床上即将失水成为干尸的茶茶也瞬间续命复活。
唯独总司又想起了那一天,被没有泳装只能穿着内衣去海边玩耍所支配的恐惧。
“话说......是什么活啊?”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啊?哦,是夏日祭庆典中,泳装店面的供货商,可是笔大买卖啊。”
阿信依旧盯着那皱皱巴巴的合同。
“我丢李老母啊!你脑子进水了吗?这货咱们根本做不了啊...哎呦————”
一时心急结果弄得肾疼,我慢慢揉着。就知道这个女魔头为了钱什么活都接,一开始我还有所顾忌别是什么卖身合同......但没想到是这种专业的大型并且能够稳定供货的标。
“阿信你也不看看,咱们新选组有人会这种针线活吗?”
“啊...好像没有嗷.....”
织田信长后知后觉的回答道———不愧是你。
“这样说吧,你信长和总司平时只穿裹胸布,茶茶还没有发育好,我总不能拿着几条布出去买吧?连样板都没有!先不说时尚不时尚,就一般的款式我都没见过.........”
死一般的寂静。
“......阿亮......你这一辈子,真是难为你了.........”
总司从后面用手重重地搭在了我的左肩上。
“虽然我这一辈子没结婚,但女子什么的...你懂的,阿亮,毕竟你组长我在当时可是个美男子,款式什么的,交给我吧.........”
土方从后面用手重重地搭在了我地右肩上。
我不知为什么,在即将声泪俱下的时候,翻江倒海一般的酸爽与突破天际一般的羞耻感,此时此刻在我红的发烫的脸颊上,悄无声息的宣泄着。
“就就就算是样板解决了,材料怎么办?抢吗?”
我企图挽回一点颜面。
“抢,我这就去抢。”
总司迫切的拉上一脸茫然的阿信,随着裂开的宿舍大门扬长而去了。
“喂!!!被走啊!!!我不会针线活啊!”
我流着泪奋力狡辩着。
其实针线活这种东西,我是会的,不仅会,并且非常熟。老年的时候,我的那个熊孩子回家过年给我买了五条短袖,说是一激动买错了,屑,怕不是养老金不想要了你个王八孙儿。
零下二十度啊!
可把我给气的,来年春天的时候我就去附近加工厂,做了实习工人,学习缝纫技术,虽然都是那种半机械化或者机械化的生产线,但多多少少还是跟看门大娘学了不少针线活。
“等总司他们回来再说吧...那个玉藻前跟你说的媒,考虑怎么样了。”
土方把我摁到被炉前,倒上两杯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灵儿吗,那个从玉藻前老家来的师妹。还是有点顾及这种,说难听一点,就是类似于狐妖,这种。我真的害怕半夜来个奇袭,一下就把我当作祭品给吃了。”
此时的我心里竟然还打着鼓,一辈子没有结婚最后只得整个养子度日,说实话我真佩服自己的“定力”。
“这么久了,我一直想问。阿亮,为什么你一辈子都没有找个姑娘什么的,以现在我对你的了解,虽然整个人面对感情这种事的时候,有些慌乱,但你这人平常的为人处事也挺好的,连那个麻烦的吉尔伽美什都应付得了,怎么就————”
“组长,你一辈子没有什么家事吗?”
我突然打断土方岁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