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她急忙从我身上撑了起来,飞快后退,退到墙壁后一边整理裙摆,一边重重地呼了几口气。
看样子,她似乎没打算报警。
刚刚她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胸口那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又有种懊恼和遗憾,感觉自己刚刚错过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曹文怀,怎么拿回项目?”白薇突然问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会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的。”
“哼,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拿回那个项目。”
说罢,白薇扭头朝外走去。
“白总,记得打听曹文怀的行踪,再把他和阿瓦拉的电话号码发给我,还有印度和美国佬的动向。”我朝她背影说了一句。
她没回应,只听到开门和“砰”地一声摔门的声音。
我探头去看了一眼门口,确认关上之后,摇头笑了笑,然后拉过被子和枕头继续躺尸。
昨晚做底稿搞到半夜,尽早又极度专注地做了两个小时的讲解和演说,实在是有点累了。
不知不觉睡着之后,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把白薇推在墙上,急切想要做着各种不可描述的内容,梦中的白薇异常配合,好像认赌服输一般。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也没多想,只想由着性子放送一把……
在这种最紧要的关头,我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熟悉的铃声,像突然泼在头上的冷水。
我打了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才发现刚才是做梦,但那刺耳的铃声依然不停地响着,来源是我放在床头的手机。
我恼火地骂了一句,拿过手机一看,是个没存有名字又好像有点熟悉的号码。
我疑惑地接通电话,里面传出了熟悉的声音:“方阳,没打扰你吧?”
“洛水?”我问完之后,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在前面加个‘林’字。
“嗯,是我。”
“有事吗?”
听到我冷漠的问题,林洛水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我想挂断电话,不想跟她再有什么婆婆妈妈的爱恨纠葛。
因为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用情至深甚至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的傻逼青年。
就在我忍不住要按断的时候,林洛水终于开口了,用唯喏的带着浓浓歉意的语调说:
“方阳,对不起,我打给你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文怀他会用这种不太光明磊落的方法去……总之,对不起,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我有些不耐烦:“干嘛要道歉?完全没必要,我也不接受他的道歉,既然杠上了,那就死磕呗,磕到底谁先趴下谁就是孙子。”
“方阳,其实他这人并不坏,只是太要强,脾气也急了点而已,你没必要这样,再说了,你……你赢不了他的。”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没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就好好看着吧。”
“方阳……”
“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