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皓看着苏锦娘出现,他瞪着眼睛想要说话,但这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在不知不觉中中毒了,苏锦娘身上的香味是一种毒,让人软瘫无力。
苏锦娘将夏元皓拖了出来,把他身上的刀剑扔到一边,用绳子把夏元皓的双手绑住,这才一手将蒙在夏元皓身上的黑布扯开。
“哎哟。”苏锦娘捂着嘴唇状似惊讶的说道:“想不到搅得将军府天翻地覆的刺客居然是个少年呢。”她拍着夏元皓的脸,“看起来很可口嘛。少年人,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吗?”
看着夏元皓愤怒的眼神,苏锦娘乐呵呵轻声的说道:“都说少年人气血未定,少侠以后可要自己注意哦。”
夏元皓眼中的透出一丝惊讶,刚才没有把他交出去已经意外,现在听语气明显有打算留自己活口的意思,这将军的夫人还真是诡异,这将军府还真是精彩纷呈。
将空了的陶瓶收起来,替夏元皓的伤口简单的包扎,苏锦娘把夏元皓拖到房间一角,擦了微微出汗的额头,对夏元皓说道:“再有一个时辰你的毒会自动解开,到那时你就尽快的离开吧,东伯风的府邸不是随便谁都能进。”
“多谢夫人治伤。”双手一用力便将麻绳挣断,身体在麻绳断裂的瞬间站立,夏元皓微笑着对苏锦娘说道:“东伯风的府邸不是谁都能进,而我陈江河可不是一般人哦。”
“你…你怎么没事?”苏锦娘面对突然出现的情况,一时间间有些发懵。
夏元皓解释道:“若今天陈江河会中毒,那么在几年前我就已经死了。”伸手将苏锦娘的蛮腰抱住,“夫人舍身救助在下,在下对夫人感激万分,东伯风不是善类,夫人在将军府过的定不如意,夫人愿意和少年人一起私奔吗?”
夏元皓的目光真挚,语言情真意切,仿佛他说的就是自己的心里话。
突然出现的举动和话语,苏锦娘一时间有点吃不消,抵着夏元皓的身体,拒绝的说道:“少侠说笑了,锦娘是将军府的人,若是跟少侠走,会给少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所以死少侠还是独自离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夏元皓神色果决的说道“夫人处在水深火热中,却让江河独自苟且,这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
苏锦娘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这演的就好像真的一样,以夏元皓的神色和语气,旁人看见说不定还真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
要早知道你没有中毒,早把你交给管家带走了,腹诽的同时各种念头翻飞,看着这个看似老实实则危险异常的少年,苏锦娘双肘抵着夏元皓的胸膛,语气委婉拒绝的说道:“锦娘残破之身,不足以侍奉少侠,,更何况妾身比少侠大上好多年纪,今晚的事情还请少侠忘了吧,少侠的罗敷另有他人。”
“怎么会!那些闺阁中的姑娘太青涩,哪有夫人这般漂亮和善解人意,江河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一点的妇人,”原本深情老实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夏元皓舔着嘴唇,说道:“夫人就是江河一直寻觅的罗敷啊!”
还有这样的嗜好,苏锦娘心中暗骂,同时也有这种心思翻飞,想起不久前自己看见的场景,她一咬牙的说道:“锦娘不是不想跟少侠离开,而是不敢跟少侠离开,东伯风在东夷的权势极大,惹怒东伯风会让少侠身处险境,若是少侠杀掉东伯风,锦娘便可安心同少侠离开。”
面对受伤的东伯风,自己都险些丧命,让自己去刺杀他,这不是让自己找死嘛,夏元皓松开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夫人说笑了,尊夫武功很高,在下不是对手,夫人这艳福在下是享受不到了。”
苏锦娘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夏元皓直接蹿窗户离开。
将军府巡逻的仆役到处都是,本来已经没有可能离开,但在换上仆役的衣服后,这原本艰难的局面就又变的畅通无阻。
“站住!你是谁?”
守卫库房的仆役看见有人靠近,借着油灯的光和月光均没能看清来人的长相,其中一个仆役本能的这个人靠近。
“锵”
玄釭剑瞬间出鞘,看守库房的四人刹那间被割喉。
等四人最后的挣扎停止,将他们重新扶了起来,借着木棍的支撑,让四个人重新“站”起来,若不走近仔细瞧瞧,基本不可能发现原本的人已经死了。
斩魄刀猛然麾下,门上的铜环被直接咔的一声劈开,借着铜环的缺口,将库房的孟打开,在将军府所有人预料不到的情况下,夏元皓便这样再次走进将军府的库房。
借着打火石点亮油灯,库房的诸多架子和木箱映入眼帘,借着红光看见了熟悉的黄金和白银,夏元皓当即呲着牙将黄金和白银块往预先准备好的布袋里放,但放着放着他就停下自己的动作,黄金和白银很重,就算自己装又能装多少,远不能解让自己受伤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