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睿和左丘勐窃喜,本以为云谨言还要垂死挣扎片刻,没想到云家这个废物直接拉着他跳进死穴。
君少覃大失所望,他方才竟觉得这个傻子死了可惜,没想到这么快又暴露了她的痴傻本性。
云谨言恨不得杀了云岫衣,他就不该带这个晦气的废物进宫,如今云家怕是要彻底毁在他手里了,他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而另一边的墨兮楼望着这一幕,笑意掩在轻纱后,饶有兴趣的等着这个小女子如何扭转乾坤。
就在所有人的内心都开始为云家奏挽歌时,云岫衣神色自若道。
“众所周知,夜时珠是我东月的神器,不知多少人窥视,我和叔叔又岂敢携带在身,稍有差池,影响的可是东月的国运。”
听到这里,罗睿和左丘勐的神情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云家这个废物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姐姐说的确实在理。”
一直坐着看好戏的罗烟儿也听出了云岫衣的话中之意,怎甘心她再次死里逃生,立马急不可耐的起身辩驳。
“可我怎么听说,夜时珠这几日并不在云家,莫非姐姐是为了逃避责难故意编造谎言欺骗圣上?”
“夜时珠丢了?”
左丘勐万分震惊的语调配合着罗烟儿的一脸笃定,瞬间挑动所有人的情绪,众人纷纷开始质问云岫衣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面对这么多人的逼问,云岫衣定招架不住,却见她从头至尾脸上神色未有丝毫变化。
“你上次来云家是何时?”
云岫衣并未急着反驳,而是朝罗烟儿抛出了另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姐姐,你若是现在说出实情向圣上求饶,说不定圣上还会网开一面。”
“是何时!”
面对云岫衣的油盐不进,罗烟儿有些心烦气躁,“我怎么记得!”
实际上云家和罗家这些年来势如水火,从未互相上门拜访过,这个问题她根本无法回答。
“以你的聪明才智都不记得上次来云家是何时,怕是已经很久未曾来过。”云岫衣话锋一转,“那你又是如何知晓夜时珠不在云家?”
“我……”罗烟儿一时语塞,“我是听说的。”
“哦?原来只是听说。”
三言两语罗烟儿已败下阵来,想要继续狡辩却被罗睿用眼神制止,这才不甘心的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