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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张梁故作神秘地咧嘴笑道。
闫冷凝冷下脸,见张梁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眼角浮出一抹维不可察的笑意,心道:这傻小子居然也学皮了。
翌日。
张梁起得更早,没想到二婶比他还早,在村口摆了个摊,一个人坐在摊前懒洋洋的打着瞌睡。
“二婶,这饼我全买了。”
张梁也知道二婶的意思,不过是想从他手里挣个差价,也没过多的计较,一边付了钱,一边这急忙慌地把摊上的饼都收到筐里,然后风起绝尘地踏着小三轮往镇上驶去。
到了老王面馆,张梁讶异地发现,老王叔果然给他腾出了一片专门的地方,不过此刻他心里记挂闫冷凝的事儿,便跟老王叔说道:“王叔,今儿我有别的事,要不这饼你帮我卖吧,赶明儿我再来拿钱。”
“啥事呢?”
老王叔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家里的事。王叔,麻烦你多费心啦,我,我先回去了。”话音未落,张梁风一般跑出了面馆。
“这小子。呵呵。”
老王还想叫住张梁,却见他踏着小三轮早已消失在了街道之外,忍不住摇了摇头,笑道。
明山村,后山。
对于外人来说,这是一片从未被开发过的原始禁区,就连明山村的村民也很少踏足此间的,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猎户老赵。
老赵六十来岁,祖祖辈辈都是明山村猎户,老赵从小就跟着家里长辈在后山打猎,要说谁对后山最熟悉,非老赵莫属。
也因为他懂得山里隐藏的危险,所以村里直接安排他当了明山护林员。
老赵是个单身汉,打了一辈子的猎,偶尔会来村里用野味换点生活用品,其他的时候基本都在后山待着。
在张梁十五岁那年,老赵就挖过一根老人参来村里卖,闫冷凝提起这事的时候,张梁下意识地就想起了老赵。
“老赵叔。”
张梁走到一排木头搭建的草屋前,大声喊道。
老赵家十分简陋,比张梁家还犹有过之,门前挂满了各种动物的皮子,透着一股浓郁的原始气息。
张梁叫了好几声,里面没人应答,他推门而入,里面空荡荡的,哪有老赵叔的人影。
难道上山了?
张梁抬头看了看天,这不过才七八点钟,要是老赵叔上山的话,应该还没走远,他现在去追,兴许能遇到。
想到这,他从老赵叔的房间里找了一根铁棍用来护身,急匆匆便踏上了后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