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人最终还是追上来了,拽着我的衣衫,挥手就要打我。
我拼命挣扎,只听一阵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我因为惯性,整个人朝旁边的山坡滚去。
山坡很陡,杂草丛生,我迅速的往下滚,最终跌入一个凹下去的小土坳里。
我顾不得身上的痛和土坳里的泥巴浆子,拼命缩成一团,听着上面的动静,唯恐那四个人找下来了。
大雨磅礴中,我隐约听到那四个人在说话。
“这山坡这么陡,下面好像是条河吧,那女的滚下去肯定死定了。”
“还是先回去向小雪汇报吧,她虽然只让我们糟蹋这个女的,可是这个女的是自己滚下去的,也怪不得我们。”
……
听着那四个人的对话,我浑身发抖,一股浓浓的愤怒在心底膨胀:那个女人还真是恶毒。
担心那四个混混还没离开,我躲在小土坳里一直不敢动。
土坳里的泥巴浆子又脏又冷,时刻刺激着我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雨也停了,我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土坳里爬出来。
山道上没有灯,四周漆黑且静谧无声,然而我并不觉得害怕,此刻我心中的愤怒俨然已经盖过了我所有的情绪。
一路走下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拦到车,因为我这副模样,大家都认为我是疯子。
包包和手机在我滚下山坡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我最后用我手上的镯子抵了车费。
说来可笑,那镯子还是萧易云曾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想起萧易云,我的心又是一阵抽搐,其中还夹杂着无尽的苦涩和悲愤。
在我最恐惧无助的时候,那个男人却连我的求救电话都不肯接,他那个时候定然正陪着小雪吧。
车子一路开回了别墅,我刚下车,那小雪便从屋里迎了出来。
只是当她看见我时,脸色狠狠的变了变,透着一抹不可置信。
呵,在这
之前,她定是认为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