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脆的声响闯入我的脑袋里面来,我的眼睛瞪得就跟个鸡蛋一样大!身上的汗毛已经不听指挥的竖起来,就连毛孔也有了反应,活了十几年我才知道这个鸡皮疙瘩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了,这是鸡皮疙瘩就是被毛发硬生生的扯出来的。
那人用那匕首将身前小尸骨的头盖骨给弄下来了,这头盖骨上的血丝都还在蠕动,看得在身后的我难受得要命,虽然没有达到呕吐的地步,那是因为我见过的残酷画面也不少了,即使那样的画面,还是阻挡不知眼前的视觉冲击。
他将巴掌大小的头盖骨放在小腿骨的边上,抄起匕首毫不停顿的攻击心脏而去。
知道他的目标我立即闭上眼睛,不敢看!
啊~~
无力的惨叫声里确是有力的传递在我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要达到这样的地步,即使没有仇恨,就算是利益驱使,的多少钱才能让人这么丧尽天良。
我即使不上眼睛可是画面还是在我的脑海里播放着,不能暂停的播放着,匕首刺入心脏的刹那,一道鲜红色的血液如同高压水枪里的水一样喷射而起,半死不活的槐树上哪人的身上都沾染了血液。
他将小女孩的心脏硬生生的拽了出来,手上的心脏只有鸡蛋大小,微微的跳动着,原来电影上看见的是真的,心脏离体后,短时间还能跳动。
他将心脏上最大的那条血管割下来拽在手里面,放在胸口嘴里又开始自顾自的念叨什么。
“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我在脑海里面仔细的回忆我的记忆,可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什么有过这样的记忆,我的认知里,最残酷的事情就是对待另一个自己,可那个和这个相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就算我忘记了我这个画面,可是这个画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这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杀死这个小女孩,活活的将其剥皮,在对方没有彻底死亡前,将里面的她的浙西身体零部件拿出来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男人突然站起来,手里依旧拿着匕首,转过身面朝我的方向,他目光里没有丝毫理智,我有些害怕,心里居然打鼓起来,现在我想跑,可是这双脚却抖得厉害,不听使唤!他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脚步不疾不徐,走出了三步。
他的身高和我不想上下,三步的位置就和我面面相觑,我有些害怕,要是他看见我了会不会一刀痛死我,但是这个念头刚出现我已经发现了更加恐怖的事情,这个发现让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顾及生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面容让我无比的震惊。
他是程曦夕的父亲,程曦夕的亲爹!
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甚至可以用傻不拉几来形容的人,居然有这么“牛逼”的一面,可就算是程曦夕的父亲,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他杀这个小女孩是为了什么了
。
他嘴里继续开始念念有词,举起手比上手拿着刀刃往回走,和过来一样的,也还是走了三步。
手放下来,手上的匕首却挂在槐树的树干上,我仔细一看,原来这里早先去钉好了一个木钉子,他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嘴唇恢复了静止。
而他头顶的匕首放的方式很特别,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滑下来,看着匕首的锋利程度,这么高的距离落下来他的命算是没有了,在他磕头的时候,匕首上的血液低落在他的头顶,这仿佛就是某种特殊的祭祀仪式。
他从怀里哪出一个奇怪的盘子,将稚嫩的小腿骨插入这个小盘子里面去,在快速的将那小块头盖骨放在放在小腿骨上,那一节心上的血管被他插入一节灯芯,快速的倒入奇异的灯油。
这灯油的颜色蜡黄,我都能想到那个味道的特殊性!
一股幽蓝色的火焰燃烧出来,四周的环境在这火焰下变得诡异扭曲,他随手一挥,边上的煤油灯次彻底的熄灭了,我四周也彻底的黑下来来了。
和面的消失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产生了这一切我本就知道的感觉,可我自己知道这里些我是真的没有丝毫的记忆的,可这些画面我在脑海里面怎么想,我都觉得很熟悉,就像我里面的有一个人就是我自己。
我还没有稳定住情绪,脑海里又开始泛起波澜,那东西又想查看我的记忆,这个感觉就像我曾经翻看灵头蛇的记忆是一样的,而且就连里面的步骤都是大相径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