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扬冲到办公桌前,右手臂越过办公桌,一把抓住季安邦的前衣襟,奋力一拖,足有两百斤重的季安邦肥胖身体越过办公桌面,“啪”的摔在地上。
“贤侄……”
“去尼玛的贤侄!”周云扬一脸杀气,“季安邦,想死,想残,还是想活!”
“少东家,别,别,有话好说……”
“去尼玛的有话好说!”周云扬一脚踩在季安邦的左手臂上猛用力,“咔嚓!”左手臂骨头断裂。
“啊……”季安邦惨叫。
“老子问你,想死,想残,还是想活!”
痛啊,痛至骨髓血液,痛不欲生,季安邦顾不得痛,要保命,他大叫道:“想活想活,少东家,我想活!”
“啪!”周云扬把一份合同拍在桌子上,抓住季安邦后衣领提起他的身体,喝道,“想活,给老子签字!想残,提出修改合同条款!不想活,尼玛不签字!”
“我签,我这就签,合同条款我全答应,只求少东家手下留情……”周安邦脸变土色,一股尿臊味弥漫屋子,尼玛丢人啊,靠打打杀杀起家的季安邦竟然吓尿裤子。
“签!”周云扬怒喝。
“我签我签……”没有什么事情比在死神面前更严峻,季安帮抓起桌上的笔看也不看合同抖抖擞擞签字。
季安邦后悔太过轻视周云扬,只以为周云扬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压根没想到小畜生是打架魔神,这才在自家地盘翻船。
合同算机把回事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老子不死,就有一万种办法叫周云扬死、有一万种办法夺过周家矿区,老子才不会傻机把憨货给打架魔神较劲。
季安邦签完字,周云扬一把抓住季安邦的右手腕,逮住季安邦的食指猛一掰,“啪”,季安邦的右手食指生生断裂。
“妈呀……”惨叫声撕心裂肺,季安邦身体瘫倒在地。
周云扬看着躺在地上死猪一样的季安邦,恨恨道:“我清楚你在想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掰断你的食指是给你长记性,若是你再敢对周家下手,下次掰断你的不是手指头,而是脖颈!”
“妈呀……”
“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再敢对周家下手,少东家要掰断我的脖颈。”
周云扬手一挥,两人把架着的季万全扔在地上,架着季安邦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一行七人架着季安邦走出办公楼门洞,走过院坝,走出大门,来到停车场,七人连同季安邦上了商务巴士,启动引擎,商务巴士车绝尘而去。
商务巴士拐进大街,周云扬把季安邦推下车。
季安邦躺在大街上,比遗弃在大街上的丧家犬还狼狈。
手机振铃,于小敏手机号码,周云扬忙接起:“小敏……”
“不好了少东家,少奶奶昏死过去,你赶快回来呀!”于小敏惊慌哭道,听得出她没了主意。
“赶快送医院啊!”周云扬愣了下,着急道。
“家族保健医生诊断为脑溢血,暂且不宜送医院,担心……”于小敏话没说完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