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他只能追寻爷爷、父亲、二叔、小叔而去。
一个杂役婆子走到周云扬面前蹲下身体,边剥他的衣服边喃喃道:“少东家,我知道你和少奶奶是好人,可是他们给我一根金条,够我一家人吃半辈子。我若不做,我就给之前的东家、少东家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少东家,你不要怪我,怪就怪现在的东家心狠手辣,必须杀绝正脉才能夺得周家东家位子。唉,要怪就怪老祖宗吧,都是他的儿女,流的都是他的血脉,怎么就搞出什么正脉、旁脉来呢,留下祸根……”
在杂役婆子喃喃声中,周云扬衣服很快被杂役婆子剥光,古铜色身体摆放在地板上。
他是大学散打队队长,训练有素,臂肌、胸肌、腹肌十分发达,看上去鼓鼓埂埂很有爆发力。他的大腿根部让男人浩气长存的生命之源,更是有如擎天柱般挺立,可是现在,擎天柱却在胆怯中颤栗、懦弱中恐惧。
一个婆子跑到床边揭开盖在夏微雨身上的睡衣,把夏微雨拖下床,任由夏微雨胸部玉兔、腹部古井、芳草之地美丽莲花显摆在恐怖的空气中接受无情摧残。
两个杂役婆子再合力把周云扬身体拖到夏微雨身旁,与夏微雨细腻如凝脂、白嫩似温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让人以为这里就是两人奸情现场。
“天啦,怎么可以这样啊!侄儿给婶娘……一丝不挂,说不出口,说不出口啊!周家豪门大族,哪辈人造的孽啊!”周振堂老婆带着丫环、婆子来到卧室门前,见到眼前情形呼天抢地叫喊。
几个婆子拖着人事不醒的于小敏跑来,一婆子大声道:“东家夫人,于小敏招了,她从中串联!”
“呸,呸,呸!”周振堂老婆看也不看被婆子拖进来的于小敏,像是避鬼一样连连唾弃,“把他们给我摆放在一起,丫环教唆主子干坏事,罪该万死!张妈,你带几个人去把夏微雨的父母给我叫来,让他们看看夏微雨在周家干的好事!”
张妈一声是,带着几个婆子离去。
周振堂的儿子周云海手拿大棒,带着十几个家丁一路嚷嚷着冲到房门前:“奸夫淫妇在哪里,败坏家门,给周家带来噩运,老子今天把孽种打死!”
周云海看到房间里情形像是遭遇天大的耻辱,怒火冲天不可容忍,他手拿大棒冲进门,冲到周云扬身边,双手抡起大棒向周云扬头部打去。
“怦!”血花四溅,血光闪闪。
周云扬突然翻转身体,猛的扑在夏微雨美如温玉的身体上,替夏微雨挡住大棒。
十几个家丁拥进房间,噼哩啪啦一阵乱棒……
天大地大的丑事,丢尽豪门大族脸面,为豪门大族不齿。
两人一丝不挂摆在地上,拿奸拿双拿到了、眼见为实见到了,丫环从中串联,时间、地点、人证、物证俱在,奸夫淫妇遭遇乱棒,谁敢站出来冒天下之大不韪阻止。
没有人想被道德审判,没有人胆敢替奸夫淫妇开脱,即便夏微雨的父母看到眼前情形,也只能唾弃女儿,断绝女儿关系以示夏家坚决维护道德。
道德就这么强大,尽管人们看到的只是现象也必须只有一种态度,才不管是非曲直。
事件发生短短几分钟听雨阁挤满人,周家各房得到消息跑到夏微雨院子,看到眼前情形乱骂一通,一是撇清自己与周云扬、夏微雨的关系,二是以示自己遵守道德品行高洁。
“少奶奶看上去稳重矜持,暗地勾搭少东家,原来是那种女人!”
“难怪近几年周家东家、少东家连遭不幸,原来有白虎星向着周家,正脉只剩下周云扬也不放过,周家产业几年缩水五成,原来祸水……”
“幸好暴露,不然周家败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给我闭嘴!”东家周振堂来了,听人议论一脸铁青气愤难忍,怒喝一众人,“你们这是在污蔑周家!”
一个家丁叫喊着跑来禀报周振堂:“东家,奸夫淫妇已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