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我以为是沈北僵,你在他那里吗?”
沈言的嗓音有些沙哑,默了很久才说,“没有,他的所有通讯都在我这里,有事情吗,很晚了,我忘记了关机。”
“哦。”穆楚着急的问,“沈北僵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我比任何人都想得到你手里的东西。”
穆楚不愿意的说,“沈总真的是一点亲情都没有,你就那么盼望着沈北僵出事?”只有沈北僵出事了他才能拿到东西。
沈言冷笑,讥讽道,“你不是给了我要求,我自然照办,还是说最希望沈北僵出事的人是你,你认为那些东西放在你手里是累赘吗?是的话,趁早给我。”
穆楚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真是不通情理,都是一家人,东西也都是沈家的,难道她还能拿走了做什么?不过是保管罢了,沈言不管怎么说也是沈北僵的弟弟,并且从两个人的联系上来看也知道其实关系不是很坏的,不至于到了沈北僵都这样的时候还要落井下石吧?
“沈总,我真同情你,你太可怜了。我家的小母鸡都知道带着小鸡一起去觅食,你却不知道兄弟之间如何相助。”
穆楚讥讽人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直接断了电话,翻身睡觉去。
穆楚这边挂断了电话,沈言也挺纳闷的看着电话不吭声,突然之间就笑了起来。
仰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白花花的看不真切,看的久了还有些发黑,可这困意却没有了。
脑子里面全都是穆楚那张生气之后成为包子的样子,难怪沈北僵有些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去捏一下。
穆楚啊,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她善良,有些时候很柔弱,可大多都是坚强的,她的坚强与素珍的那种不一样,她的柔韧度很大,掰不断,你给多大的压力她都能够承受,一旦弯曲就会立刻变强,反噬到对方身上,这样的柔韧给人一种打不到打不死的力量,叫人倍感舒服。
他吸口气,眼前竟然跳出穆楚的一张笑脸来,好似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正绕着你嬉闹,叫你兴奋不已。
这一整夜,沈言都没有睡着,反倒是早上的闹钟响过,他来了困意,却洗漱了起来,直接去了医院。
提着一点点的小米粥,开着车子,赶在最早的时候,推门走进了病房。
而此时。
凌承才下飞机,在公司的洗了个澡,出来一面擦头发一面低头看黑子给他的报纸,知道了最近的新闻,上次他们做的那一笔着实漂亮,就是可惜了自己在公司没事的时候磨的那根棍子了,拿起来真是顺手,想来还挺可惜。
黑子拍他肩头说,“头头,咱们什么时候庆祝一下,带上嫂子,很久没聚了,正好叫嫂子给我们几个单身汉介绍个姐妹什么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黑子一句话就暴露了。
凌承横他一眼,“没出息,就知道找女朋友,事情做完了吗,将那边的家伙都收拾了,回头我们再聚。”
黑子哼唧一声,锤他肩头,“活该你被嫂子欺负。走了!”
凌承嘴都要歪到天上去了,他什么时候被穆楚欺负了,反倒是穆楚总被欺负,哼!
他将报纸随便一扔,换了衣服往医院赶。
提着一些才买回来的小米粥进门,就看到沈言也正站在门口,两个人四目相对,有些火光在闪。
穆楚还没醒,所以沈言进来之后就想等一等或者是将米粥放下就走,不想还没动身就看到凌承进来了,两个人意外的买的东西都一样,只是一个在左右一个在右手。
穆楚听到闷响,就醒了,回头看到两个人四目相对雷电闪烁的样子一阵唏嘘,轻声叫凌承,“凌承,你回来了,我才睡醒,站着做什么,叫沈总过来坐,凌承?”
穆楚提醒了凌承两遍凌承才动身,推门进来,将米粥放在桌子上,也将沈言手里的米粥接过来,一同倒进了盆子里面,回头递给他一张椅子,冲穆楚笑,“我才飞机,饿不饿,不饿的话就凉一凉吧,还有些烫嘴。”
“哦,我想去洗把脸,你先跟沈总说会话。”穆楚撩开被子要下床。
凌承急着上钱,拖住了穆楚的脚底板,皱着眉头担忧的说,“做什么,躺着别动,我来,你别下地了。”
“……可是。”
凌承拖着她的白嫩的小脚丫将她拖上了床,盖上被子,回头又用手碰一下喷子,对穆楚说,“我去打水过来给你洗脸,你被乱动了。”
“凌承,我又没关系了。”穆楚是不好意思被他此后,凌承在外面已经很累,并且这里还有沈言在。
凌承却满不在意,笑着轻轻揉她头顶,“听话,马上好。”
凌承拿了毛巾端着喷子就去了卫生间,门一关,房间里面就剩下了沈言和穆楚两人。
凌承在卫生间给刘铭发信息,叫他给沈言的电话定位,之后找一找沈北僵的方位,尽管凌承一直都在公司,可是回来的路上就跟刘铭联系了要找沈北僵,却一直都没有消息,刘铭说最好近距离的接近沈言,用凌承电话里的一些软件给沈言的电话发射个病毒什么的方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