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冷伯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救了半天,还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了,冷伯赶紧问受伤人,“到现在还知先生怎么称呼?”
“哦,在下想陆子爵。”陆子爵把真名实姓报了出来,以示诚意。
“不知老伯尊姓大名”,陆子爵此刻还很虚弱,但眼睛却是很有神的。
“老朽冷傲,那陆先生先好好休息,老朽就先告辞了”。
冷伯不容陆子爵再多问了,他发现这个叫陆子爵的,思维清晰敏锐,不好应付。
留下陆月子爵一人在屋内,心里突然很莫明地失落。
一盏茶的功夫,冷伯与一个姑娘走进来。那姑娘手里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了一个瓷碗。
“陆先生,药已经煎好,请先喝药”,冷伯不无质疑地说道。
“多谢!”陆子爵也没有含服,接过药直接就喝了。
冷伯一直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而陆子爵也没有过多情绪。
屋内空气似乎有点异样。
冷伯还是微笑着,陆子爵此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所以近乎惨白的脸上露出了少许的红印。
“冷老伯不想对我的伤有所疑问吗?”陆子爵表现得很坦然。
“陆先生此次所受之伤,可谓凶险,若非我家姑娘刚好精通此道,而陆先生又正好碰巧来到此处,那还真是凶多吉少。”冷伯似无心地说起了陆子爵的伤势。
“不过,陆先生也不必太在意,你受了伤,刚好碰巧我们这里能治疗陆先生的伤,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陆某不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陆子爵很认真向冷伯表达着自己要报恩的意思。
“陆先生目前还没有痊愈,还有两次治疗,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一切都要等伤势好了再说,陆先生,老朽先告辞了”,冷伯安慰完陆子爵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