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打架!
孟华亭对于白意舞的这番话不置可否,直接问话谢济。
“谢济,几年不见,长本事了?”
谢济装聋作哑,你们要打就打,我就一个看热闹的,希望你们当我不存在就好。
果然,只是看了一眼谢济,孟华亭就转过头,望着那一位瘫倒在地上的陈煜。
“你说他是敌国探子?可有凭证?”
陈煜浑身上下不停打着哆嗦,只得颤颤巍巍说道:“回禀大将军,之前见他形迹可疑,就抓了起来。”
孟华亭冷笑一声:“形迹可疑,就抓起来斩首示众,且不上报刑部,陈煜,你好大的官威!”
陈煜额头汗珠直冒,这是要光明正大的为谢济泄愤撒气,他一个七品小官,如何敢在这个时候作声?
“怎么?陈大人想让我来求你才肯放人?”
陈煜恍然大悟,赶紧让差役为谢济松去枷锁刑具。
持枪在手的孟华亭重重将枪砸在地上,声响洪亮,然后,她站在上面,望了一眼四周。
冷冷地说到:“我孟华亭的男人,谁都碰不得。”
在场众人,无不在这一刻倒吸一口凉气,在场也有不少看热闹的女子,私下里都在悄声嘀咕着:“霸气!”
不明就里的除去不少围观百姓,还有谢济本人,更是满头雾水。
孟华亭这是要闹哪一出?
同样,白意舞也有些摸不清楚,半路杀出来的这个孟华亭究竟想做什么。
不过不等谢济多想,就被顾茂武连请带推的带到了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帐里面。
想着尚在牢房当中的春芽,谢济抓住机会,连忙向孟华亭说了这件事,紧接着,州城节度使顾茂武就亲自走了一趟陈府。
此刻,营帐内,就只剩下谢济与孟华亭两人。
印象里,谢济只是在新婚之夜,吃了她一记闷棍,醒来以后,自己就被休了。
“很意外?是不是我的出现坏了你和那位白小姐的好事?”
“你救她一次,她如今想方设法救你,倒是情真意切,谢济,说实话,你这样子让我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
谢济站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个身披白甲的女子,显得十分不自在。
“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毅然决然写下一纸休书,让谢家名声扫地,又为什么,如今要赶来这里,救他一命。
“碰巧而已,顺便看看你的笑话,救你只不过是随手为之。”
孟华亭一番言语,云淡风轻,却又掺杂有几分不屑意味。
谢济不知道,在看到州城节度使上呈那封云阳细作的密折之后,女子便星夜匆忙披甲,一骑出城,遥奔云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