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回过神来,对着小右咧了咧嘴。小右不悦地说:鱼啊,你又躺在病榻上了?
我也不悦道:那是床,吃乌昂~床。
小右说:我一个大学生还要你教拼音?
我说:我太学生啊,虽然大学差一点,但要比你多一点。
小右气笑的感觉,说:你嘴皮子真滑润!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唾沫是润滑油?
小右白我一眼,说:地沟油还差不多。
我说:地沟油也是油,坐吧!
小右惊道:做什么,臭流氓!
我说:我让你坐下来,别站着,你看你两个细高跟,有二十公分高吧?
小右说:15公分,恨天高嘛?(此处已为恨天高鞋业做了一次广告,回头联系我,广告费付一下)
我说:你完全没必要穿这么高,你人又不矮。
小右说:女孩子不穿高跟,也不像女孩子啊,再说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嘛!
我说:你夜店女郎啊,穿这么性感给谁看?
小右说:给你看啊,怎么啦?
我以手拍额说:卖糕的,原来你是来撩汉的。
小右说:就撩就撩,怎么啦!
我说:那你坐到床上来,让你撩个痛快。
小右果真一屁股坐到我床沿。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名叫老北。
我埋怨道:你找不到北了还是怎么着,没看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你他妈一开门,啥兴致也没了?
小右的粉拳又把我捶晕过去。
老北说:兄弟我有难,快帮帮我。
我说:你不就是宁缺毋滥的那种难嘛,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