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雨与朱子砚喝酒时,偏偏与侍彩,偷偷来到了朱子砚的房间,开始在里面胡乱的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火折子。
偏偏不甘心,俩人又仔细的寻了一遍,该查的东西都查过了,该掏的东西也都掏了就是没有她们要找的火折子。
偏偏怅然所失的问侍彩:“你确定他们说的是火折子?”
侍彩此时也急了,举起手发起誓来“我真没听错小姐,世子爷确实是说只要三姑娘把粥给他端来,他就把火折子给她。我要是敢骗小姐你,就让我找不到我娘。”
偏偏好笑道:“你没发誓之前,你也没有找到你娘啊。光发誓也没用,你还是赶快再跟我找找,他要是回来碰到咱们,还不得把我骂死。”
侍彩这时突然想到“小姐,那火折子会不会在世子爷身上啊?”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侍彩的话点破了乱成一锅粥的偏偏,她点头说道:“咱们在这里这么翻都没有翻到,还没准真在他身上带着呢。”一想到他居然把这么一个破东西随身带在身边当个宝贝,她就气得很。
俩人又匆匆忙忙离开朱子砚的房间,往莫雨房间敢去。待她们去时,正好莫雨离开去寻她们。
她俩在房间里只看见朱子砚喝的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偏偏很是心疼,嘴里不停的埋怨道:“这个死莫雨,怎么把人个喝成这个样了,看我明天怎么找他算账。”
侍彩心想,“这酒不是你买给他们喝的吗,这会儿倒怨起别人来了。”
偏偏搀起朱子砚,和侍彩俩人一人架一个胳膊,把他连拖带拽弄到床上躺下。她还要给盖被子,被侍彩一把夺了下来,说道:“小姐,你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啊?”
偏偏这才想起火折子的事情,对侍彩吩咐道:“你快点摸摸他身上有没有那个火折子。”
侍彩上前胡乱摸了一下,发现他的袖口里有东西,一掏出来,正是她们要找的火折子。
“小姐,你看,就是这个东西。”侍彩把火折子递给了偏偏,偏偏接过来,随手就要扔,转念一想,这个东西子砚哥哥把它带在什么,应该很重要才对,若被自己这么一扔,万一将来子砚哥哥要有用,我上哪里再给他找去啊。这么一想,她又把那个火折子放了起来。
侍彩望了望屋子四周,问道:“小姐,莫雨哪里去了?”
偏偏这才发现莫雨不在房间里,不过她未在意,轻轻说了句“可能去茅厕了吧!”
侍彩不放心道:“他可别喝的掉到茅厕里?那可臭死拉。”
偏偏望着侍彩,眼笑非笑道:“你倒关心起他来了?”
侍彩害羞的从脸颊红到了额头,喋嗔道:“小姐,又拿我取笑,我这还不是为小姐找想,今天这事是小姐求他办的,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小姐还不得内疚死啊!”
偏偏拍着她肩膀笑道:“方心吧,他说他是千杯不醉,我想他不会有事的。我看咱们也该回去了,半夜的跑到他们男人房里来算那门子事啊?”
刚才偏偏打趣侍彩,这下被侍彩抓住了口风,侍彩的此机会也嘲讽道:“小姐不是说自己与那些守在闺阁中笼司雀不同吗,怎么这会儿也知道害羞了。”
偏偏怒斥道:“就你多嘴,你是回还是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