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看了,不看了,我还是回西屋继续盯着一饼去吧!”
花红中噗的吐一口气,转身向西屋走去。
路过放着肉盆的麻将桌,花红中又从里拿了一块丢到嘴里嚼着。
之前说是给刘一饼炖的肉,此时却被花红中一会吃一块的吃的露了盆底。
花红中迈进西屋,瞅了眼立在窗台上的闹钟。
“我去,马上就中午12点了,按照麻将叔说的,我现在要给一饼抹牙膏了。”
说着,花红中赶忙咽下嘴里的肉,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把盖在刘一饼身上的毛毯扯了下来。
毛毯一被扯下,刘一饼后脖颈上的疤口立现。
只见此时刘一饼后脖颈上的疤口已经裂开,尖尖的骨头在疤口里露了影,呼之欲出。
“哎呀,裂开了!”
花红中瞅一眼,赶忙伸手把放在一旁桌面上的特效牙膏拿起。
然后快的拧开装着特效牙膏的小瓶的盖子,把瓶口对准指肚挤出些许。
接着俯下身,正准备把沾了牙膏的手指向刘一饼后脖颈的疤口处伸去。
就这时咻的一道黄光从窗外射来,突的打在了花红中沾了牙膏的手指上。
“咔吧一声!”
花红中的手指关节就错位了。
“哎哟,娘哎,我的手指头!”花红中一把捂住手指,一屈身子,呲牙裂嘴的叫起了疼。
窗外那根电线杆顶端立着的四只鸟,看着西屋吱哇叫疼的花红中,发出了叽叽喳喳的笑声。
喊了一会疼,花红中竖起头来,咬牙忍痛的瞅了一眼刘一饼后脖颈上的疤口。
只见那疤口又裂开了一度,尖尖的骨头往外冒出一截。
“我去,冒的这么快!关键时候手指头咋还扭到了?不行,不行,我不能顾自己痛痒了,现在一饼最重要!”
说完,花红中直起身,从一旁桌面上摸过装特效牙膏的小瓶,换了另外一根手指头,把指肚对在了瓶口。
刚要挤,突然他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喂,兄弟,干啥呢?”
这突然的一声把刘一饼吓得一激灵,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同时被他拿在手里装特效牙膏的小瓶也嘭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特效牙膏迸溅的到处是。
“是……是……是谁在我后面。”花红中结结巴巴的问。
“我啊!”一个干瘦的身影从花红中身后绕到了他的身前。
花红中闭着眼不敢去看那人,结结巴巴的再说:“你……你……你是谁?你不会是妖吧?”
“哇塞!天才啊!恭喜你答对了,加一分。”那个干瘦的人说。
“啊!真是妖……真是妖的话那我就晕了!”
嗷的一声,花红中不磨叽的直接晕了过去。
那个干瘦的人一看晕倒在地的花红中,叮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晕的真快,加一分!”
这话落地,嗖嗖嗖三道黑影从窗外闪进了屋里。
三道黑影一触地,腾的一变,即成了一高,一矮,一胖三个人形。
一高一矮!
一胖一瘦!
这熟悉的组合岂不正是前天晚上来麻将馆假装打麻将,实际是为了给刘一饼割出妖骨的那四只妖!
再看窗外那根电线杆,立在顶端的那四只鸟已消失无影。全员进了麻将馆西屋。
“大哥,胡麻将去了西部沙漠找倒霉老头东方不亮,这废物又被吓晕。”
说着,一指晕倒在地的花红中:“这下师父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变成妖了!”瘦子看了一眼胖子,满脸绽笑的说。
胖子点点头:“讲的是这么回事。”
高个一撩头发:“还要三天时间呢,大哥二哥,我们要小心谨慎才是。”
矮子环抱双臂,一点头,一脸严肃的轻声说:“三哥说的没错,我们要万事提防,别让那伙外地妖听了风声。”
“嗯!”四人一齐点点头,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趴在床上,自昨晚昏迷还未醒的刘一饼。
“咔咔!”
尖尖的骨头又从刘一饼后脖颈上的疤口里冒出一小截。
高矮胖瘦一看,嘴角一同撇出上扬45度的喜悦。
正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声。
“你们快来看,有俩人藏在夹缝里,他俩是不是万花青和万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