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饼一下截住白板的话,说:“哎,别说了,快吃吧,种花着急。”说完,从马扎上站起,走进西边房间换了一声黑色夹克牛仔裤后,又走了出来,紧接着走出屋门。
白板两手捧着碗一脸的吃惊,他一看刘一饼又出去了才收了吃惊,赶紧问道:“一饼,你不吃馒头了?干啥去呀?”
“不吃了,我去买花苗!”
“什么?买花苗?我还没吃完呢,等我吃完一起去啊!”
“你慢慢吃吧,我自己去就行,差不多两个小时后你直接去地里就行了,我买完花苗会直接去地里。”
“啊?这……我……”
“对了,别忘了带上锄头和水。”
刘一饼说完这句后,已嘭的一声关上车门,一拨车钥匙,面包车突突一声被启动了起来。然后刘一饼他一按喇叭,轰的一脚油门,车子就从院门前划行了过去。
白板两手捧着碗,一脸懵的站在桌子前,等面包车发出的呜呜声且在其中还带有一些咯吱的声音,渐渐远行,白板的耳朵再听不到后,他才缓过了神,慢慢的坐回到马扎上。
白板抓起馒头咬了一口,咀嚼着想道:“一饼他一定有毛病,太明显的不正常了,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他就一直阴沉着脸不开心,还时不时愣一会儿神,发一会儿呆,就连昨天及前天发生的那些大事情,而且还是发生在我俩之间的,他都一点儿不感兴趣了,平淡的跟死水一般,不起一点儿波澜,这他妈的当然不正常了,不行,事不宜迟,我吃完饭马上去趟胡阿婆家里,把一饼的这些不正常的事情全都说给胡阿婆,听胡阿婆怎么说,怕的就是他身上还不干净呢!”
白板想着,胆怯的看了一圈冷清的屋内,越想越怕,随即他加速了吃饭的速度,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草草结束了往常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然后迅速的换上衣服锁上两道门,一溜烟的朝胡阿婆家跑去了。
跑到胡阿婆家门口,白板一看胡阿婆家的大门还紧闭着,就抡拳咣咣的砸起了门,气喘吁吁喊道:“胡……胡……胡阿婆啊,开……开下门啊,我是白板。”
紧接着,屋里就传出了胡阿婆的回声:“哦,白板啊,稍微等一会儿哈,稍等一会儿就去给你开门。”
“哎!”白板应着,然后就等在了大门口,然后一眼瞟到了停在大门一旁的红色小跑车,心里想道:“女司机的,难道她没走?住在胡阿婆家了,哼!肇事女司机!”
白板心里想着,一动坏心眼,从地上捡起跟小药丸一般大小的泥丸,嗖的一下丢到了笑依依红色小跑车的车身上,随之还紧跟几声嘿嘿的坏笑。
春末雨后的清晨还是有多少有些寒意的,等在大门外的白板由于穿衣单薄,摩拳擦掌着争取点儿热量。
十分钟后,院门里传来了擦擦的脚步声。
白板一听,忙收回看街边两只成年狗玩耍的眼睛,转正了身子,两眼注视着即将要开启的大门闹笑着说:“阿婆呀,您这一会儿可有些长了。怎么?是刚起来吗?”
白板说完,那大门就吱呀的一声被从里敞开了。
紧接着在白板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胡阿婆那张老树皮脸,而是一张白皙漂亮的年轻脸蛋,且在脸蛋之下是一个凹凸有致,性感火辣参半的身材。
白板一看,两眼一下发直,他第一感觉本来以为是笑依依,但仔细端详后才看出来是豆豆。
白板大惊于色道:“妈呀!是豆豆呀,我说豆豆你今儿个咋这么好看呐,没想到你一打扮原来这么俊呐,真没看出来呀,挺大呀!”
白板在震惊发言的同时,不住的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豆豆上下,看得他那俩眼珠子差点儿都要长豆豆身上去。
豆豆环抱着双臂,一脸不屑的看着白板,完全没有了昨天那副窝囊埋汰又加傻气的样子,今日特别高冷傲气。
“豆豆呀,我去,真是太大了,来,让哥哥给你……”
白板色眯眯的笑说着,那色性之手就不由自主的朝豆豆伸了过去,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豆豆的肩膀时,啪嚓一声清脆的声音,白板的左脸颊上就落下了通红的五个指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