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道说,老穆特王也错了吗?!”
穆亚达听到唐芙儿提到故去的老德鲁王,心中突然不悦。
“真是越说越糊涂,越说越乱了。”
“怎么会?我认为这些是一样的。”
“你难道忘了老穆特王制裁这些异端学说的事了?”
“我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我觉得这只是他老人家的一种妥协的权术,再者说异端学说这顶帽子又不是他定的。”
穆亚达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愁色。他实在不想自己的义女在这种想法里陷的太深。这些年以来他听到的这些什么民为本民为重的思想,在他看来简直是荒谬。他也是实在想不同故去的穆特王为什么会如此青睐这种思想。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愿意认同您和他们的密谋。”
唐芙儿露出了坚毅的目光。
“为什么?”
“因为您是我的父亲呐。”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忘掉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还有你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以前对你太纵容了,致使你像今天这样着了魔。”
“但是那样对大宰相。。。。。。”
穆亚达厉声打断了唐芙儿。
“他现在已经坐在了火山口上,怪不得别人!”
说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望着眼前的义父,唐芙儿忽然感到了他竟是如此的陌生,原本那个高大伟岸的形象霎时间像打碎的镜子一样破碎了。
“我还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严加管束。”
说罢,穆亚达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