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伊冷笑着,随手摆弄文子墨给的牙白瓷罐,取出一枚细看,灰白相间,毫毛显,可不就是白茶饼?
茗:郎君,这可是寿眉饼?
文:你喝过?
茗:感觉有印象,但不真切。(那是,我喝过千年以后的!)
文:这是小时,阿爷借着程假(出差),举家游历。途经云贵,可巧当地人迎亲纳彩,与我们过路客奉了碗茶汤,正是这眉饼。作为纳彩之物,饼身带着的白毫呈眉峰般凸起,取其白头偕老之意。
尚:你小时候放到现在?
文:尚郎说笑了,这茶汤合乎脾胃,每年总使些银钱与那家纳彩之人,着其捎带过来。
茗:要是能拜访下那户人家就更好了!
尚:你想去哪儿,都依你。
文:......(秀恩爱,死得快!)
茗:您觉着这茶汤,滋味如何?
文:闻着鲜香甜软,慢品似豆汁般醇滑。
茗:郎君说的不错,只是滋味上欠缺些。以昙花煮水,其汁稠滑鲜醇,与这茶汤一般无二。
尚:二位学究,我渴了,先让我鲜甜一番,如何?
二人讪笑,茗伊作势取出茶具,只一套甜白菱花盏,虽说这白瓷杯更助汤色辨别,可仍旧弱弱地问道:“世人偏爱越州青窑,您怎么反倒用起荆州白瓷?”
文:“凭他去,不得我意,也是枉然!我只取纯然留白之物,以慰我心!”
茗:......(这是在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