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男一女骑着高头大马,并肩从远处缓缓行了过来,
只见那男子身着白色内衬,披着貂裘大衣,轻袍缓带。腰间别有一把长剑,面容温文尔雅,宛若谦谦君子,确是不苟言笑,眉宇之间似带愁容。
那女子为一年轻温婉妇人模样,约莫二十五六左右,一袭白衣,打着一把烘油纸伞,皮肤白皙,相貌甚是端庄美丽。
只听那女子说道:
“师兄,我等此行还需多加小心,那左冷禅屡次暗中派人在我华山境内生事端,这
次又突然提前召开五岳掌门大会,必然是对我华山有所企图,怕是贪图那五岳盟主之位。
今我华山派式微,便是将那五岳盟主之虚名送给他左冷禅又又何妨?”
顿了顿,似乎知道那男子心中会不甘,
只听那女子接着柔声道:
“更何况,这五岳盟主之名此刻对于我们华山派不过是负赘而已,比之鸡肋还不如,但却无异于烫手山芋,
倒不如借此机会暂且相让,待到我华山兴复之日,未必没有机会再一次一争那五岳盟主之位!”
她虽为女儿身,但身上自有一股飒爽侠义风范!
那男子闻言,低头沉吟片刻,方才点了点头,说道:
“师妹所言极是,师兄醒得,必不会因小失大,为贼子所趁。但也不能太过软弱,坠了我华山派之威名!”
作为当代华山掌门,他肩挑着光复华山的重任。自玉女峰气剑之斗之后,剑宗大弟子风清扬因为内疚出走,而其余剑宗弟子也大多各奔东西。
气宗弟子几乎死绝,只有年幼的师妹和自己相依为命,华山派几乎名存实亡。
无数大小琐事几乎全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谁又能明白他的苦心呢。
若是他再有了一个三长两短,那华山派必定在顷刻之间便会倒塌下去。那么他岳不群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九泉之下华山派诸位先贤呢?
两人边走边谈,此时天光曙明,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二者倒也不着急赶路,
宁中则饶有兴趣观赏这四周之美景,一棵棵雾凇,变幻各种模样,煞是好看!
却发现,数十米处的道路旁有着一奇怪之事物,散发七彩之色。
宁中则美目微凝,却发觉乃是一七彩华美襁褓,里面似乎有一个婴儿,而小白狐因为个头太小,加之被棉被遮掩住了,因此并没有被宁中则发现。
至于死去的孤狼秃鹰白蛇三兽,已经化成三座冰雕气息全无,宁中则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师兄,你看前面那是个甚么东西?”
岳不群闻言,方停下思绪。顺着宁中则手指的方向,但见一个彩色襁褓,就在自身十丈距离左右。
那襁褓上面已经蒙了一层薄薄而晶亮的雪花,显然其并没有在此地搁置多久,至于那三座冰雕,他自然是看见的。
那冰雕自然浑成,里面封有一狼一鹰一蛇三只野兽,不知是哪路高人的手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