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娘子可拖住它,我设法将他们弄下来,他们估计已经吓得走不得路了。”顾向晚眼神询问黎清此法是否可以。
黎清点头道:“可!”她从腰间抽出玉笛凑到嘴边,吹了起来。
那清新的旋律竟然逐渐使得暴躁的马儿安静下来。
这……
也太神奇了吧!
所有的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
匪夷所思,只需要吹笛就能够让疯马安宁,这是何等的高深奥妙?
齐观眯起眼睛,身旁的苟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多闺阁贵女都拿崇拜的目光对着黎清,昌平公主也是,她都快陷入一钟将黎清当神的冲动当中了。
谢方恒心底流过一丝不安,当即他便让宋仁骰赶紧出去,没想到场上已经被围的如铁通一般,除非找个地洞钻出去,否则就等死吧。谢方恒心如死灰。
宋仁骰倒显得无所谓,他手上没有证据了。一共四根针,用的一干二净。他没证据,死不承认便可。
“陛下,学生前六品司郎中管飞鸿之子管尚轩有事呈告陛下。”管尚轩对齐观垂腰拱手道。
此时齐观已经坐在了主位上,皇后坐在他身旁。有黎清在,倒也不必再多担忧。
“噢?你就是管尚轩?有何事,讲!”
“正是学生,学生想说之事便是这马突疯一定有原因,学生与云弟自幼相识,在他上场之前还帮着将马儿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为何会在场上就疯了呢?此事一定有蹊跷,还望陛下明察。”
“怎么个明察法儿?”齐观意有所指的问道。
管尚轩惶恐,这个问题超纲了。他方才只想到要查,却没想过如何查。
一时之间,竟然卡壳了。
“陛下,自然是挨个挨个查!如果真的有人动手脚,定然与在场之人脱不了干系。”魏西晨带着妻子林氏走进来,对众人行了礼之后说道。
“魏学士说的有理。”齐观道。
魏西晨现在是文渊阁大学士,从商人摇身一变,成了官人,风头鼎盛。
“皇城守将的儿子雷腾折断了骨头,顾相家小孙子、黎娘子家的三代单传竟然会被人谋害,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其中没鬼,绝不可能。”黄老太君适时而言。
“既然老太君都觉得有问题,不如我们就将场上的女郎儿郎们通通叫来来问问?”上官氏也劝说道。
“就依了皇后所言。”齐观宠溺的与皇后对视了一眼。
“顾相公该你了!”黎清下了马,轻轻安抚着马儿的受伤处,黎清分明看到那里有个小孔。顾向晚将两个娃子抱了下来,果真如他所说,两个孩子都吓得双腿发软走不动了。
“娘。”云及重新坐在马上,对黎清道:“是针,很粗的那种,我没看清谁动的手。”
黎清眸低划过一丝暗流。
顾向晚听闻之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未声张。牵着马,将两个孩子拉到了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