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心思严谨,疑心又重,可没有那么好“骗”,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相信秦天所说。
“他真的说是跟随马五德来的,只是有事耽搁,来晚了?”
“是的,掌门。”
左子穆若有所思,接着道:
“你们两,好大的胆,明明下令比斗期间禁止接待新客,为什么还让人随便进来。”
“快说!”
看到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左子穆怒了,大声吼道。
“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好处?”
老道的左子穆怎么可能猜想不到,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无量剑派东宗不到一百名弟子,这些年里,哪个徒子徒孙的秉行,是什么货色,他都有所了解。
“是……是的,掌门!他……给了我们每人……!”
看到掌门发怒的训斥,面露阴狠的表情。
两名弟子心里哪还承受得住,诚惶诚恐的把秦天给他们金子的事,支支吾吾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左子穆与辛双清对视了眼,接着问道。
“金子呢?”
两名弟子颇为无奈的掏出金子,放到左子穆跟辛双清中间的桌子上。
“看在你两还算老实交代的份上,看守失责的事不在追究,今后要坚守原则,知道了吗?”
“知道了,多谢掌门宽恕。以后我们定当坚持原则,守好大门。”
“嗯,好了,下去吧!”
左子穆不在理会低头告退的两人,开口对旁边的辛双清说道:
“师妹,你觉得秦姓少年怎么样,会不会是神农帮派来的内应?”
云省武林人士都以为无量剑派的东西宗水火不容,不共戴天。其实不然,两宗表面上见面就争个面红耳赤,而私底下关系却都已师兄弟、师姐妹相称,在门派面临危机之时,更是众志成城,患难与共。
只见辛双清凝思片刻道:
“师兄,依我之见,那少年肯定不是神农帮的人。
出手阔气不说,就那衣着服饰,那气质,就不是神农帮能培养出来的。而且以神农帮的财力,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金子吧?”
“老夫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才让他留宿,只是为何偏偏这时候到来。”
“呵呵,师兄,你还是那么谨慎,这时候怎么了?
我们无量剑派五年一次的比武斗剑不正是这时候吗,像这些富贵公子,最喜欢凑热闹。”
辛双清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轻言浅笑的说道。
“可也太巧合了吧!”
“哎呀,没事的,以我看,那秦姓少年根本不会武功,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解决神农帮吧。”
就在辛双清说道少年不会武功时,左子穆恍然看到身边桌面上的两锭金子。
“师妹,你说秦姓少年的家世怎么样?”
“那还用说,像这种出手就是金子的富贵子弟,肯定富甲一方,而且……”
辛双清在回应左子穆的问题时,看到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和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几十年的交往,怎能不明白他的心思所想。
“师兄,你想……”
“嗯!”
“可……这……有失江湖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