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举起双手投降，嘴角扯开干巴巴的笑。
真特么吓人……叶歆瑶真跟他走了，日子怕是不好过。
黑色的骑士十五世霸道又耀眼，如同凌骁本人一般。
叶歆瑶坐进后座，屁股刚挨着座椅，左手便被凌骁抓住，跟着传来一丝柔软的触感。
“嘭”的一声闷响，陈勉从外边关上门，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座，司机旋即发动车子稳稳开了出去。
叶歆瑶低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给她擦手的凌骁。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灰色的手帕仔细擦过她的每一根手指，仿佛在擦拭一件珍爱的宝贝。
是她的错觉吗？她居然在凌骁脸上看到了一抹……温柔的神色？
她见过嗜血的凌骁，见过冷酷无情的凌骁，也见过仿佛假人一般，永远不会笑的凌骁，唯独没见过温柔的他。
哪怕，她卑微的爱了他十年。
“回公寓。”凌骁收起手帕，面无表情拉开距离。
叶歆瑶抖了下，藏在背包地下的手下意识攥成拳头，复又一点点松开，“凌少找我有什么事。”
“改命。”凌骁的嗓音冷飕飕的，跟裹了冰渣一般。
叶歆瑶想起前世，叶歆歆哭倒在他怀里，指责她是故意引起他注意才跳的围墙一事，忽然想笑，“好。”
沉默着回到市区公寓，叶歆瑶彻底冷静下来，放下背包，大大方方坐到凌骁对面，“我有条件。”
“说。”凌骁惜字如金。
叶歆瑶闭了闭眼，慢慢抬起头看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跟你在一起，一个星期见面两次，我们互不干涉，两年后给我自由。”
上辈子，他在28岁时出事，是她替他挡了那一枪。
却也因为这件事，从未感受过温暖的她，被他照顾了几天而萌生爱意，爱他入骨。